商满月厌倦无止尽循环的争吵,她尽量顺着他。
“你想听我和你说什么?”
“我想听你才说?”
她的乖巧柔顺没能扑灭他心口处的火,反而像是更添加了一把柴火,烧得更旺盛了。
记忆力的她伶牙俐齿,巧言善辩,只要她愿意哄人,她就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高高兴兴的。
但她没有。
她对他只有敷衍和不得已。
他分明重新进入了她的生活,她仍紧闭心门,半点都不让他进去。
霍璟博不甘,还极其意难平。
他不明白他哪一点比不上曾经的自己了!
酒意逐渐上头,他也不想再听她说那些虚假的话来刺痛他,“行,你既然没话说,那就不必再说,直接来!”
话落,他埋首下来,毫不怜惜地在她的身上发泄怒火,他故意弄得狠,就是想让她知道他有多难受。
商满月的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单,无论他多粗鲁,她都咬着下唇强忍着,她望着外面的黑夜,眼神茫然。
就好似有一团大大的黑屋,里面伸出一只手来,一点一点地将她拖拽进去。
无论怎么挣扎,都抵抗不住。
霍璟博沉溺在欲和怒中,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他没有注意到商满月的不对劲。
他足足做了两次才放开了商满月,翻身起来,倒头就睡。
商满月蜷缩在他的身侧,背对着他,眼角有着眼泪无意识地滑落,浸入枕头里。
第二天清晨,商满月迷迷糊糊地醒来,她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霍璟博已经不在了。
她悬着的心微微落了下来。
她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商满月洗漱完,下楼去陪小允琛和小允诗吃早餐。
陈阿姨又开始骂骂咧咧,说霍璟博一大早看了孩子们一眼就走了,真把这儿当酒店了。
商满月正在给小允诗喂牛奶喝,闻言不在意地淡淡道:“随便他吧。”
看着她这副无喜无悲的模样,陈阿姨警惕极了。
之前在国外时,她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就是这样,陈阿姨连忙劝说,“太太,您这病,仅仅吃药是不行的啊,得去看医生!否则还会加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