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吃,下午还有课。”
“呐,吃完饭还不能立刻走呢,还有点事情要拜托你。”
“什么事?”
“等我吃完饭你就知道了。”
等到吃完饭,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青年有些气喘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拜托?”
“昂,别离我那么远嘛。凑过来点,这么远哪里摸得到?”水声淅沥,再加上浴室狭小,祝影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不真切起来:
“我俯下身,你靠过来些,抬起手放在这里,对…就这样、一直揉搓就好。”
“嘶、你轻点啊,天天一股子牛劲没处使…疼疼疼…”
“闭嘴。”易知白堪称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您非得在今天洗头吗少爷?”
“那到不是非得今天,但是这不是顺便嘛。”大少爷的语调慢悠悠,懒散随意又气死人不偿命,让易知白想随手抄起旁边的肥皂把他的嘴堵上:
“毕竟今天不在这里洗,你就要在宿舍里给我洗咯,你猜陆蕉客那小子会不会录视频到处去发?”
此言有理,易知白无法反驳,就垂眸继续给作为大恩人的祝影撩水洗头。
虽然这么说,但易知白毕竟也是第一次做洗头小哥的活。
自己洗头还好说,给别人洗头…再加上这个别人还是平日不对付、又挟恩图报的大少爷,他就更浑身不自在了。
青年的手脚也放不开,就磕着一个地方使劲抓挠。给祝影疼得呲牙咧嘴,在他开口询问要不要抹洗发膏时咬牙回复:
“洗发膏?你就用这个力度磕着那两个地方继续抓,把我脑壳抓穿个洞出来,直接从里面掏脑浆子当洗发膏。”
易知白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挤了些洗发膏在手上抹开。他尽量放轻动作揉搓青年的发丝,黑色的短发硬硬的有些扎手,长度刚好可以扎起一个小辫。
在他印象里,这位大少爷一直是披散着这头乱毛,显得刚起床没睡醒一样。要是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再留下一些碎发,或许会很利索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