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棒,今天也多活了一天呢!08

彼安成功闭嘴了。

趁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祝影背着自己把自己弄的手残脚残的愣头青借着夜色躲开监控逃离了庄园。

褪去伪装,祝影背着小腹被开洞的家伙找了个黑诊所治疗,看着老妇人上了局部麻醉,手法熟练地缝合了伤口才松了口气。

当时满心满眼都是玫瑰花的彼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腹部的疼痛,才恍然想起了自己腹中那尚未足月的孩子。

“医生!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活着吗?”红发青年面色惨白,指尖紧紧攥着老妇人的衣袖,一句话惊到了两个人。

祝影的表情是如遭雷劈的,原剧情里没有这一出啊,这三个月形影不离的他怎么隔空揣崽?

大夫的表情就更是懵逼了,你一个男人哪来的孩子,没听说局部麻醉还会麻痹大脑啊。

“你被刀傻了吗?你哪来的孩子?”祝影嘴角抽搐倍感丢脸的对着大夫摆摆手,大夫自觉地走出房间关上门回避。

彼安偏过头去有些羞于启齿,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才小声开口:“……你的。”

“啊?”

“就是那次在阳台…那只蝴蝶沾了你的花粉扑在我的花蕊上……授了粉。”

“噗。”

“你笑什么?!”青年看着忍笑忍得面红耳赤的女人恼羞成怒:“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

“所以你这几天的奇怪行为也是因此?”祝影想起来这几天的宝宝巴士还有青年莫名的养生作息,出于这个原因的话,一切就都合情合理起来。

“……嗯,但是我们的孩子没有了。”青年失落的垂眸看着面前的被子,暗红色的狗狗眼氤氲着水汽,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被子上打湿了布料。

面前突然多了一朵边缘宛如烈焰灼烧的鹅黄色玫瑰花,那温柔又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如毛笔尖尖在他的心口刷了刷:

“拨开我的花瓣看看。”

对于化形者来说,这是格外暧昧的举动了。彼安羞红了脸,却还是探出指尖,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完好的手去拨开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