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来得太过强烈,加上被自己母亲下药的荒谬之感更让人难以接受。
他压制住心底那团火,手脚发软的走向门口。
饭厅这边是一处单独的屋子,外头落了锁,还加了什么挡着。
这时,后头有一个女子走了过来。
她身着薄纱,看着眼前宽肩窄腰的背影,脸色有些发红,咬咬牙,自己抱住了那劲瘦的腰。
谢宴周只感觉欲望来得猛烈,头脑却昏沉的可怕,好像一闭眼,他就能昏睡过去,陷入那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身后绵软的触感更是让他作呕,这种事源于欺骗,他的性子不允许他接受。某一方面他其实也遗传了贺氏的偏执。
他用仅存的力气挥手狠狠甩掉身后的女子,只听到一声娇呼,那人便摔落在了地上。他没有再去看那人的模样,只是沉默的掏出腰侧的匕首。
原本他们为官之人,身着官服是不会带这些利器,可是在江南几个月,偶尔会有暴民或者想趁乱杀人的人偷袭他,加上上次被暗杀,他便习惯身上带着利器。
身后的女子本想起身再努力一把,她是贺氏从外头买来的人,贺氏承诺过,只要她能顺利怀孕生下孩子,下半辈子保她富贵荣华。
可是看到谢宴周手上匕首在烛火照耀下,幽幽冒着寒光,她又犹豫又惊恐,怕谢宴周是要杀她。
这种大户人家的郎君,谁知道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不然那个老夫人干嘛要使这一招。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眼前的男子毫不犹豫在手臂外侧划了一刀,青色官服瞬间被染成红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