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了您和父亲对抗,那娘您知道姐姐的遭遇后,有为姐姐对抗吗?姐姐那么小都能站出来保护您,为何您不能保护姐姐?您是姐姐唯一信任的人!”
徐氏面色瞬间惨白,楚玉的死她怎么会想不到,若是她不进宫,当初她能将人接回来,国公府也可以让她好好过活。
一瞬间她又疯狂否定。
“要你姐姐回来做什么,他们和离了你姐姐如何抬得起头来,你的婚事怎么办?这京中,有几家女子和离的?那么多女子都能忍,她为什么就不能多忍一忍!”
似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徐氏面色惨白停了下来。
谢琛却定定的看着徐氏,仿佛不认识这个人。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凄惶。
“娘,女子束缚确实颇多,若姐姐是旁人家的女儿,您这样说无可厚非。可是您作为母亲,是她唯一信任的人,您这样想,确实错了!她该有多难熬,您为何不帮帮她。”
“你们都怪我,你们都怪我,你们怎么不自己去做!怎么现在得了好处就只会怪我!你爹只知道哄着外室,连我们母子三人都不要了,楚玉死了他连丧都不回来奔,他就是个畜生。”
“你怎么就撑不起来!谢琛,都怪你撑不起来。我还不是想着给你找个靠山,难道你自己愿意一介白身靠着自己吗?你靠你自己有用吗?你以为你是谁?”
“谢琛,你为何不看清事实,谢宴周他有权,谢琰能文能武,你有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
书房内都是徐氏凄厉的怒骂,仿佛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在看清身边人面目的这一刻,所有人都只觉得崩溃。
谢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徐氏仓惶走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