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便要用午膳了,老夫人你一块用一些吧!”
老夫人抬头看着太后,只一瞬,又跪了下来。她焦声说道。
“太后娘娘,今日老身来,实则还有旁的事情。镇府司谢琰被官家打入大牢,他做错了事,按照庆朝律例,是该惩处。”
太后有些烦躁她这动不动就跪的模样,就算心里有点愧疚,也因为老夫人屡次三番让她不满消散了。
“谢琰一事是前朝那边的,哀家这边管不了,老夫人你求错了人。”
她声音冰冷,若是老夫人识趣些,自己磕头谢恩回去,下次她还给些脸面。
老夫人额角冒出了汗,天家无情,她闭上眼,复又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谢琰一事,他犯了错,官家责罚理所应当,可是其中有隐情,娘娘,您请听老身将此事说完。”
太后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因着她的性子,皇帝便说过让她不要掺和太多,到时给他招惹来麻烦。
这话当时说的委婉,太后已经忘记当时庆和帝具体是怎么说的了,但却记得他话里的意思。
前朝的弯弯绕绕,关系势力错综复杂,太后虽看不懂,但也不想给自己儿子找麻烦。
可是老夫人这副模样让她又有些好奇,到底里头有什么隐情。太后也不是喜欢磨磨叽叽藏着掖着的人,直接问道。
“你有什么隐情你就和哀家说,不要这样跪着。”
老夫人看了看殿内两侧,太后无法,只得挥手叫宫女内侍出去,只余一个积年跟着她的嬷嬷。
“说吧!人都走了。”
老夫人看着太后,又重重的的磕了个头,才哽咽着说道。
“太后娘娘,今日老身过来,实在是有要事要告知于您。前些时日,老身的孙儿谢宴周在祠堂发现了我儿当初的绝笔遗书,谢琰实则是官家与和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