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南无夜在他的肩膀处不重不轻的拍了一拳,随后看向白若她们,"以后有缘再见。"
说罢,他转身走出银河殿,元行鹤追上去,扶着殿门大叫一声,"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话毕,他的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南无夜没转身也没回头,甚至没回应他的话,因为他哭的喘不过气,他现在一张嘴,肯定会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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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的时候,有一个人哭就够了,南无夜咬着牙,心一横,下山的脚步走的更快了。
元行鹤在望天山上,直到南无夜的背影消失在白云里,他才晃晃悠悠的昏了过去。
望天山的修行对元行鹤来说有点难,但仙长们有心提点他,经常给他一个人单独开小灶,元行鹤这孩子太招长辈喜欢了,就连掌门都会偶尔来看看他。
上官泽和他依旧矛盾不断,苏广虽然不挑事,但也不怎么老实,忽夏和白若天天黏在一起,元行鹤有点喜欢白若但不敢说和她说,白若亲手做了个香囊给他,他半夜盯着香囊,脑袋里萌生了告白的想法。
忽夏长得也很好看,几年后长开了,在望天的追求者一下子变得很多,可她修的是无情道,所以这些追求者一个都没能得偿所愿。
苏广据说小时候有订娃娃亲,和女孩们走的非常远,上官泽和他倒是恰恰相反,成天在望天山沾花惹草,弄得他爹几次要跑过来抽他。
黄山论剑十年一次,元行鹤他们入山时,上届黄山论剑才刚过去一年,留给他们修炼冲刺的时间很充足。
可比他们晚三年和六年入山的师弟师妹,就没那么幸运了,时间赶不说,碰到的对手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师弟师妹对他没有威胁,元行鹤唯一的对手就是上官泽。
黄山论剑那天,家里来了一堆人,爷爷爹爹叔叔伯伯,小娘大娘姨娘奶娘,反正能到场的都来了。
爷爷一看见他,就泪流满面,惊讶他已经二十二的同时,询问他有没有结婚生子。
元行鹤听的烦躁无比,随便应付两句就去弟子席上躲着了,元家人见状,只能默默叹气。
元行鹤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上官泽在比赛中弄坏了白若送给他的香囊, 他一生气,用了不要命的打法,竟然把上官泽击败了,夺得论剑冠军。
上官泽一时接受不了,比完赛就哭哭啼啼的回祝融殿了,苏广没待几个月,觉得无聊,干脆也回家了。
元行鹤作为冠军,自然是美滋滋成了掌门首徒,忽夏和白若留在望天山,他在无疾宫修炼,隔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去一趟,俩人便用信交流,他每次收到信,都觉得格外幸福。
日子就这么不快不慢的过着,逃离元府后,他每天都很快乐。
告白的事依旧在他的脑袋里盘旋,他觉得自己应该挑个有月光的夜晚告白,或者下雨天的江南。
几个月后,白若给他来信,说新的香囊做好了,让他半夜偷偷下来取。
元行鹤激动的一整天都心事重重,老掌门看在眼里,心里担忧但是嘴上不说。
半夜,元行鹤偷偷溜下无疾宫,手里攥着他在黄山买的白金项链,当年离家时带的钱太多了,花了这么久都没花完。
"阿鹤,我在这里。"
白若拍了他一下,他吓了一跳,猛的回头,看着了面前笑嘻嘻的少女。
少女又送了他一个香囊,他也如愿将项链戴在少女的脖子上,今晚的月亮恰好很圆,虽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亮,但也不错。
元行鹤心里想了好几种说辞,最终在递交项链的那一刻,横冲直撞的说了句"我喜欢你"。
白若被他这种表白方式逗笑了,觉得无语又幸福,俩人在后山说了许多悄悄话。
白若说想去他家看看,他想了想记忆中那个压抑郁闷的大宅子,如果白若现在去了,肯定会被爷爷爹爹叔叔伯伯念叨着传宗接代,他有点恶心,不想让白若体会到那种压抑,便拒绝了。
白若点点头,没再提这件事,俩人在月光下相拥,元行鹤终于牵上了她的手。
苦命鸳鸯的爱,终究是有波折的,白渊的突然到来,不仅扇了元行鹤一巴掌,还嘲讽他是凡人出身,惹的他一头怒火。
他从白渊身上看见了那个传统又封建的家,打着爱的名义,不管别人的想法,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白渊就是一通骂。
白渊气急了,拉着他去找老掌门对质,元行鹤本来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听到白渊要带走白若时,整个人性子才软下来,跪在地上求老掌门留下她。
老掌门并没有同意,白若还是被带回了黄山。
元行鹤心痛的要命,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为什么转瞬即逝?他想不明白,跪在银河殿里哭了一夜,直到嗓子冒血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在无疾宫里养了几天,期间一直在用灵鸽秘密传信给白若,黄山的结界很严,可不知道为什么,白渊从没有发现他的信。
元行鹤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钱,打算带白若私奔,去哪里都好,反正钱不够了还能再回元府要,俩人去浪迹天涯也好,闯江湖也好,做散修也好,只要能和白若在一起,他去哪都愿意。
天色渐渐暗沉,元行鹤连夜赶去黄山的屯溪街,她知道白若一定回来,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若竟然失约了。
他不死心,又等了三天三夜,最终等来白若接任掌门之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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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白若放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