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道：“您请说。”

奥凯轻笑道：“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会叫它叫小C？”

纪随：……这个问题我到底要怎么回答你比较好呢。

似乎是看出了纪随的为难，奥凯立刻道：“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不回答也可以。”

“倒也不是不方便，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您，当初你说阿书的任务是解决幽夜一族的事，那它……有没有给你安排一些奇怪的台词？”

奥凯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奇怪的台词是指？”

“比如一些选项奇怪，又没有选择余地的，选择题？”纪随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被油到高血脂的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期待奥凯有这样的经历，还是不希望他也体会过这样的无措。

奥凯猜想纪随的这个问题应该和“小C”的名字有关，但他实在猜不出两者之间的关联。

纪随叹了口气，慢慢走进了已经无比热闹的宴会厅：“大约，是为了纪念它总让我选C吧。”

奥凯虽然并不太能体会到纪随那些无奈和羞耻，但看着她沧桑的表情，又似乎好像懂了些什么。

他跟着纪随一起从偏门进了宴会厅。

安静站在角落里的马丁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两人的回归，他微微一笑吩咐下去：“宴会可以开始了。”

和马丁一样第一时间注意到纪随回来的人，还有宴清虚。

他如游鱼般穿过人群，瞬间来到纪随面前，确认了她无碍之后低声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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