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不太可能,防患未然嘛。”
二大爷和三大爷一听,果然是多年的老伙计啊,一大爷就是这样子的意思。
此刻,这样的事情说开了,一大爷这个时候一边喝茶一边说:“两位呀,我在全市说的非常的清楚,这一次呢至少得300块钱,现在100块钱已经有了着落了,剩下的还有200块钱呢,那这200块钱可不好弄呀。
我们三位大爷可得想想办法,尽量的把这个事情给办好了,如果我们办不好的话,那到时候就有人替我们办了,真的有人替我们办的话,那绝对不会是现在表现的那么简单的。”
三大爷突然听明白这话里面的意思好像是解决钱的事情,只要是涉及到钱的事情,现在也都是比较敏感的,所以现在也马上就说:“老易呀,这个事情咱们已经做得相当的不错了,总不可能说让剩下的200块钱也让我们三位大爷解决吧。
你可能工资比较高一点,不太在乎这些,傻瓜俩找的,但是我们不行啊。
我们的工资一家老小还要养活呢,因此在这个事情上面,我们可得好好的注意一下钱,不可能我们三位大爷来承担吧。
反正我先说明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200块钱,每人如果拿出来的话得小70块钱,那我们家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家底儿的,现在我们家虽然情况所谓的改善一些,但是真的拿出来这一笔钱我肯定那也是不可能做到这个事情的。
所以如果你们说咱们三个解决问题的话,那就不可能了,我肯定拿不出来那么多钱,不然的话我们一家老小就该喝西北风了。
你们不是我们家的人,你不知道我们家里面那可是比较的不怎么样的宽裕的啊。
这年头我没有出来借钱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解放那小子虽然一直给家里面生活费什么的,但是我们家,过的确实是比较紧张大家都该知道的。
当然了,如果不让我们在捐款的话,那没问题,反正我们家是没钱了,帮忙出点力气什么的,我还是能做到的。
老易不是我说你,他们老伙计那么多年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但是你不可能总让我们这老哥仨一直掏钱吧。
这显得有些不合适呀。”
反正只要是涉及到钱的问题,三大爷保准是非常的机灵,保准是非常的冷静,能够一针见血的分析问题。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到最后还是说:“当然这不可能是我们把钱给拿出来,我们三位大爷又没领一分钱的工资,这不可能让我们主动的赚太多的钱,这次200块钱肯定不是我们三位大爷亲自捐钱呀,这不可能把我们当成冤大头吧。
咱们四合院有何雨柱这样的一个冤大头就已经不错了,当然咱们甭管这个,我们现在其实就是跑跑腿而已,我呢,今天说的这些事情,其实也是说给咱们厂的这些工人听的。
不管怎么样说秦淮茹物也是厂子里面的工作,不能真的出了问题,咱们四合院里面就算不帮忙,就算一分钱不捐的话,轧钢厂也不可能不管秦淮茹他们家的事情的。
毕竟棒梗虽然表现不好,但是他也是职工家属呀,这也属于我们工厂的管理范围之内的事情,所以这个事情肯定是找轧钢厂来解决。
当然了,我们三个大爷要统一阵线,这个时候怎么样找轧钢厂从什么角度去出发,阐述一下秦淮茹他儿子这样的一些遭遇,至少要让咱们厂那边解决100多的样子才行。
不然的话我们这次就不好弄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面你也不能说我让你捐钱,我也不会再捐钱了,毕竟谁也不是冤大头。
没有人傻乎乎的,就那样总是被秦淮茹吸血,傻柱以前是真的傻啊。
以前我还认为这一次何雨柱这小子我是彻底的栽在了秦淮茹的手里面,以后就是舔狗一个了,这一点他们老何家那是祖传的传统。
何大清就已经跟寡妇跑了,结果他儿子何雨柱也是一样的喜欢寡妇这种事情,幸亏何雨柱翻然醒悟了,不然就秦淮茹那手段,绝对把傻猪给拿捏的死死的。
这次我们搞了一个全院的捐款大会,到最后弄了50块钱,这已经算是帮他们解决问题了。
所以我们不可能把那3百块钱都给弄出来,这样的话那就更加的麻烦了。
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一旦这次我们把钱补齐的话,那她可能就盯上我们,吸我的血什么的,。
秦淮茹在这种事情上面还是说的出来做的出来的。
在这种时候我们也是要好好的小心一下他的,他们如果想要吸我们的血的话,那你想想这种事情,秦淮茹他们家是不是做的是非常的熟练啊。
但是我们也不可能任由她吸血对不对,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不可能总是自己拿自己家的钱补贴秦淮茹。
咱们跑跑腿让咱广场那边的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这已经算是相当的对得起秦淮茹了,我们三位大爷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我找你们两个人来呢,其实就是怎么着去找轧钢厂那边和轧钢厂那边沟通一下,反正这事情大头还得轧钢厂那边的人来做。
如果轧钢厂那边不想帮忙的话,那这个事情会比较麻烦的,所以我们三个大爷呢,首先得要商量一下,怎么样向大广场那边提这个事情,怎么样争取让轧钢厂给一点赔偿,这些都是我们需要事先要交流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