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其实知道自己儿子结婚了,翅膀硬了,总是和自己作对,在家里面就是如此,但是他没有想到当着大家伙的面他也是和自己对着干,这让三大爷感觉到脸上无光呀。
但是三大爷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事情,那就是说,为什么自己儿子结婚以后总是和自己对着干呢,那还是家庭教育的问题,父慈子孝这种现象其实都是三大爷自己惯出来的。
自己家儿子在自己家住,如果说交生活费的话这是很正常的,毕竟阎解放已经挣钱了,交生活费这是毫无疑问的问题,基本上现在这年头每一个在家里面吃的年轻人,如果工作的话都会往家里面交钱的,这是属于正常的社会现象。
但是居然还得收房租,儿子儿媳妇骑一下自行车居然还要收费,这就有一些过分了。
所以现在现在一家父慈子孝,其实这不可能完全怪阎解放两口子。
三大爷好歹也是件有面子的,打听过程之下,自己儿子居然捐了二分钱,确实也是让三大爷感觉到面上无光。
正当三大爷想要发火的时候,一大爷却在一旁拦住说:“算了算了,刚才我们也是说了,人各有志,谁愿意捐多少钱就捐多少钱,光天使这样解放的也是如此,他们愿意捐多少钱那就是他们自己的自由嘛。
本来我们这次捐款就是互帮互助的性质,没有理由去强迫大家,听到一大爷这样的一番话,何雨柱顿时暗中竖起了大拇哥。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呀,伪君子果然是与众不同,这好话,歹话全让他一个人说了,里外里就他一个人做好人呀,伪君子果然道行高深。
因为解放和光天这两个家伙本来其实就是为了搅黄这次捐款才那么说的才直接的捐款了二分钱,基本上这就是和打脸差不多,但是没想到一大爷居然忍了下来。
这种涵养这种心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具备的,差不多就等于唾面自干的程度了。
刘光天和颜解放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松松肩膀表示这也没办法。
一大爷居然不追究这种事情,那继续较真的话,那就显得有那么一些矫情了,这可不能那么干。
一大爷明显的感觉到现场捐款的气氛顿时已经松懈了不少,他看到这种情况有所削弱,顿时就觉得一定要让大家伙振奋起精神来。
于是他马上就转过头来,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可是我们院子里面年轻人你工资最高的一个了,又是我们院子里面唯一的一个干部,在这种情况下你应该起一下带头作用吧。”
何雨柱根本不打算接这话茬,马上就笑呵呵的说:“一大爷看你说的,我这算什么干部呀,都是为大家服务而已,在咱们四合院儿,你们三位大爷才是管事儿的。”
一大爷十分的谦虚的说:“闹个矛盾啊什么的,我们三位老头子跟着中间说和说和,我们这算什么管事的呀。不过是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为大家伙儿解决困难而已,都是义务帮忙的。
倒是你那可是真正的国家干部,那是有编制的,在咱们四合院现在像你这样年轻的干部身份,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甚至在咱们街道那也是少有的。所以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是一个干部,干部就要起到带头作用,为大家做一个表率。
光天和解放他们两个臭小子就不用说了,这两个小子虽然成年的成年参加工作参加工作,但是这两小子还是有点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呀,就闹一些孩子脾气。
所以现在咱们院子里面年轻人那关键还是看你许大茂那家伙算是彻底的废了,估计就算回到轧钢厂也就一个普通的工人放映员的工作能够保得住保不住都难说。
他这次可是栽了大跟头的,所以咱们四合院年轻一代里面住着你可是一个榜样。
因此呢,你要做好榜样的样子给大家打个样。”
这样的一番。可以说是把何雨柱给高高的捧起来了,也是让大家伙感觉到叹服,人家何雨柱做的确实是好,基本上就是属于别人家的孩子那种情况。
而且其实在整个四合院里面真正的说是消费的话是合院最高,消费水平应该就是何雨柱他们家了。
一大爷虽然挣钱工资算是明面上最高的90多块钱,但是实际上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也是暗中算计过,基本上来说,何雨柱一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120块钱。
这些收入里面基本上就是说有工资的一部分,但是还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他在外面做酒席得到的一些报酬什么的,虽然现在何雨柱已经是干部身份了。
但是做酒席这个事情他可没有丢下,当然现在何雨柱面对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朋友,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二代或者同事什么的,如果这些朋友家里面有个红白喜事,有个婚丧嫁娶宴请什么的,把何雨柱给请过去,要么给点紧俏的物资东西什么的,要么直接的就给钱。
给东西的那是关系比较好,觉得可以给东西,给钱的基本上就是属于通过朋友拜托的,没有那么好的交情,那只能够给钱了。
何雨柱呢,也是因为像这种做厨师的手艺能够结交一些人脉,所以他虽然现在已经是干部编制了,算是干部了,但是他并没有放下自己这个手艺,反而是把这个手艺给发扬光大。
也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结交了一些人脉,也保证了自己在轧钢厂特殊的地位没有受到冲击,甚至说因为有少数在整个四合院在特殊时期呢,也是很少有革命小将过来的。
毕竟大家伙都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何雨柱在道上的传言是如何的活灵活现的反正很多的人都知道傻就是属于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