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心思玩玩意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现在就算是有东西的话,我敢出手,你敢要吗?
董其昌的山水大轴,就在我朋友手里面呢,就算敢卖给你,这紧张的关头你也不敢收呀。”
何雨柱都是非常果断的说:“爷们别来这套,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呀,我们家三代贫农,根红苗正,只要你们敢卖我就敢收。
这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我在街道那边稽查队还有兼职呢,我说这些东西那是收缴封建余孽,我收的名正言顺,至于说背后给你们多少钱那是我的事情。
反正我理由非常的正当。
我说这些东西那是收缴封建于孽,我收的就是封建余孽,至于说背后给你们多少钱?那是我的事情。
反正只要你们敢说的话所以只要你们敢卖的东西,我就敢收,但是有一点当然要去鸽子市那边,做戏要做全套嘛。当然了,这样的一个事情咱们不能够随便找个地方交易了,直接的去鸽子市。
这样的话就装作我偶然间遇到的封建余孽,那也是我的任务之一啊,所以我说了完全没有问题,不过这事情你们要做的话就快点儿,按照我对整个行情的了解,咱们京城的鸽子市那边估计至少得有2/3被取缔。
剩下的那些鸽子市到最后也得悄悄的进村,打枪都不要,反正到时候交易会越来越困难的,你那些朋友呢,如果说有什么好玩意儿想出手尽快的就行了,时间过得太久的话,那我可不等人呀。
还有侯爷你你手里面要有什么好东西,咱爷俩我绝对给你一个不错的价格。
反正你们留在手里面也没有什么大的用途,到时候反而给你惹麻烦,你那一屋子的东西有什么需要出手的尽管来找我就行了。”
破烂侯倒是毫不在乎的,说:“我这怕什么呀?你是三代贫农,我们家两代都是要饭的,我和我爸都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那种叫花子,我们家落魄的早呀。
我爹要了大半辈子的饭,我呢又要了大半辈子的饭,收了大半辈子的破烂,所以我也是根红苗正的,根本就不用特别的在乎别人的眼光。
就算找不上的话也找不到我头上,而且我那些东西自然是找个妥帖的地方藏起来了,根本是不可能让他们给找到的。
我混了大半辈子的,藏的东西要是背了那帮小兔崽子给找到,我就不用活了,买块豆腐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撞死算了。”
面对破烂侯的这样一番话,何雨柱倒也是心中暗暗的赞同,破烂侯呢也不是一般的人呀,确实是一个有能耐的人见多识广,有时候他嗅觉灵敏,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赶紧把东西给藏起来。
这种事情何雨柱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没有这点敏感的直觉,估计他在解放前就被人给收拾了,也轮不到现在他在这里捡破烂儿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点点都说:“行侯爷,你有这样的想法就行了,反正呢自己注意一点,还有就告诉你那些朋友,如果说精神实在呆不下去的话,有些东西肯定出手了,带着钱那直接的回乡下避一下就行了。
就这个事情呢,我估计暴风雨一旦起来的三五年之内未必能够结束呀,反正这个情况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交浅言深,她和破烂侯确实是有一定的交情,但是没一个有交情好到那种必须当面提醒的地步,能够稍微的点拨一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破烂侯看着何雨柱提着酱油溜达着,回家的背影,若有所思呀。
这臭小子接触到的人也是比较的广泛呀,和一些领导也是有关系的,难道这小子知道什么消息不成?
听说这轧钢厂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也是开始上蹿下跳了,和柱子应该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吧?
破烂侯只是通过某些动向判断出来的,但是这场暴风雨什么时候来会坚持多长时间,他心里面可是没底呀。
但是刚才看何雨柱这个家伙信誓旦旦的就说这一场暴风雨估计要坚持很长时间,三五年这都很难结束,难道他从上面领导那里只有一些什么消息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的那帮朋友里面还真有几个老不死的需要提醒一下。
其实这次因为大哥带着媳妇搬出去了,那何雨柱两口子在岳父岳母家中一顿饭吃的也是比较的郁闷,毕竟老爷子正在生气呢。
出来之后然秋夜有些担心的说:“柱子,你说我爸和我哥的算,怎么这一回事儿呀,叫我嫂子一心的想把他弟弟给带过来,结婚之后重提这个事情而且还真的就做了。
据说正急着找工作呢不少只为了给他弟弟找工作,连自己工资升级的机会都让出去了,就是为了给他弟弟找一份合适的临时工啊。”
听了这番话,何雨柱也是一阵感慨啊,当下语重心长地说:“媳妇这个事情呢,你不要掺合,你知道吗,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不论是站在哪一方,其实对你爸妈还有你大哥大嫂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处,你只能够站在中间或者是说对这个事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偏向任何的一方,对方都会恨你的,所以你只不过是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而已,还没有到你说话的时候,感觉这个事情好像有点拧巴。
但是这样的一条路,是大哥大嫂他们选择的路,既然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那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不对?
因为毕竟是他们过日子,我们两个可不能代替他们过日子。
你呢就安心的踏踏实实的教你的书,清官难断家务事呢,更何况你也不是什么清官对不对?
你只是一个老师。而且这事情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结婚了搬出去住了,其实在一些工厂一些单位都是非常正常的,这个你不用去多想,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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