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领导看得起我,其实呢,我就是一个厨子就管加装厂,后勤就管咱们工人吃饭这点事儿,其他的我也管不了,我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不过呢,这一次来支援农民兄弟建设,我确实是咱们小队的领队,黄主任不在我的级别就算是最高的了,所以这个事情我还是能够处理的。
就许大茂这个事情,我们回去以后肯定严肃处理,但是我们家广场这边的意思就是说这种事情既然出来了,对不对?
最好能私下里面解决,毕竟这事要真的传出去对咱们冉家村对我张婶,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对不对?
太公这个时候倒是很配合的点点头,说:“话倒是那么说,确实是在理儿的。
张丫头呢,其实也是个苦命人,来我们村子里面没几年,丈夫呢就不在了,留下他一个人拉扯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上面还有公婆要孝顺,难为他一个人了。
说实在的他丈夫呢,是我们村子里面的外甥,算是外姓人,但是也沾亲带故的。
所以呢,这个张丫头的事情呢,我们人家村的人也不能够不给他当家作主。
这个是把我们家门不幸,也有我们管教不严的地方,是我们的错我们认。
但是更多的措施,你们那个叫许大茂的工人的错。
这样吧,我就别的不多说了,这个事情许大茂他到我们祠堂烧香磕头赔罪,然后赔偿给张寡妇一百块钱,200斤白面,十斤油,这事呢,就算是结束了。”
这要的可算是不少了,一百块钱,许大茂差不多三个月的工资了。
这个不说别的,就许大茂自己作死,赔点钱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这一百斤白面的话,那就是有点不合适了。
因为现在粮食其实还是比较紧张的,一百斤白面,那一般人还真的弄不到,十斤油的话那也不是轻易能够弄到手的东西。
反正这有点为难人的意思。
何雨柱笑了笑说:“许大茂这家伙呢,确实是犯错了,赔偿一点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但是一百斤白面,说实在的,太公你不怕出事情吗?
更何况还有一百元钱,十斤油,单单是这十斤油的话,那就不是轻易能够搞到手的。”
太公也是一步不让的说:“这事情是大事情,关系到我们冉家村的面子的问题,在十多年前的话,那这是要女的骑木驴,男的乱棍打死。
这点赔偿,其实已经算是比较厚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错我们承认,但是事情不是那么说的。
犯错的是许大茂,苦主是我张婶,东西给了,能保证都给我张婶子吗?”
太公哼了一声说:“放心,我冉家村那也是耕读传家,就算是战乱都没有断了让娃子们读书。
礼义廉耻的问题我们还是知道的。
我亲自掌管这些东西,其他人敢动,谁动,动左手我打断他们的左手,动右手我打断他们的右手。”
何雨柱倒是没有接着讨价还价,东西虽然多,但是不管是怎么样的来讲,许大茂确实是犯错了,管不住自己的裤子,活该倒霉。
当下,何雨柱想了想说:“行,太公你既然是做了保证,我自然是信得过太公了。
但是一百斤白面不行,太招惹人眼红了。
我别说一时间拿不出这东西,就算是我真的拿出来了,在太公这里,也是祸非福。
想想,一百斤白面,在城里都招惹人眼红,
在农村的话,那更是被人惦记了。
一百斤白面真的很难一时间弄到手,三百斤杂粮面,保证都是上好的杂粮面,其他的东西都不变,太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公上下看了两眼何雨柱,然后摇摇头说:“后生可畏啊,难怪柱子你小小年纪就能够当干部。
去办吧,东西到了,这事情就算是了了。我说的。”
对这一点,何雨柱还是很相信的,在乡下,像是太公这种有威望的长者,说的话绝对算话,太公说事情结束了,那事情就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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