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功看了一眼远处云州城的城墙,心想无论如何明天都要破了这座城。
既然明日要攻城,他便命护卫去通知各将官议事。
这时,李胜一脸焦急地跑过来道:“大帅,不好了,苟公公病了!”
“病就病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找郎中给他医治不就行了!”
徐得功一脸厌恶地道。
苟公公也是监军之一,他怕死,找了个借口待在府城没来。
听说徐得功攻城受挫,屁股坐不住,赶来兴师问罪,把徐德功气的够呛。
郭怀那个废物点心还好,只知道吃喝玩乐,而苟公公什么都不懂,还喜欢指手画脚干涉军务,这令他十分厌恶,但又无可奈何。
其实要他说,这条阉狗死了最好。
“大帅,我已经找来郎中给他看过来!”
李胜一脸凝重地道,“他患的是瘟症。”
“瘟症?”
徐得功顿感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心道,这个该死的阉狗,这下可害死人了。
瘟疫这病看不见摸不着,一旦发现一例,说明已经传播开了。
这个时代,对于瘟疫也有应对之法,那就是划出一片区域来进行隔离。
徐得功当即命人召开紧急军议。
而此时,大营一处豪华营帐内。
几声闷哼后,郭怀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地躺在床榻上。
“爷,你越来越厉害了!”
一只白皙小手抚上了郭怀的胸膛。
接着,一名皮肤白皙,相貌有几分女人模样的男子,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缠了上来。
“小春,你怎么这么烫!”
郭怀发觉对方身子滚烫,如同被点着了似的。
“爷,你都快欺负死人家了,人家能不热吗!”
小春说着,向郭怀抛了个媚眼。
“你真是骚到骨头里,就连青楼的那些清倌人都不如你!”
郭怀摸着对方的光滑的俏脸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