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拿不拿没区别，我不看重这个。”他抚了抚他衣裙下的腰肢，感受着那份柔韧，光滑：“营销别按正常做，可以反向操作。”

“怎么个反向法？”

“找人先质疑随心付资金用途，炒热。再一一拿事实反驳，反转……”

蒋清雨认真听着，自动补充着更多细节。

“那你什么时间去南丰？”

“晚上陪纪阿姨吃顿饭就得出发，苏博已经订过机票。”

蒋清雨眨眼：“我一来姨妈你就跑？还是说有不该回来的人要回燕城来了？”

许弈懒得再解释，谎话说多了总有漏洞。

这姑娘的小脑瓜在一些事儿上并不好诓骗。

蒋清雨：“我现在都怀疑你把随心付交给我，是怕我有时间耽误你好事。”

许弈：“人活着要有属于自己的价值和意义，你这人的性格跟随心付发展理念同化程度很高。还有，别再把我一番好意看作阴谋论，不想做这个CEO我现在就可以换了你……”

蒋清雨不等他说完，小手就捂住了他嘴巴，双眼也有了涟漪：“老板，只要你别换我，我可以替老板做任何事儿……”

许弈被她嗲的心焦。

她就是有种随时随地让他进入另一个状态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