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你这脾气比许茴还大,这么多天都联系不上。”
许弈:“这不刚从山里出来,正准备回电话给您,您先打来了。”
冯莺:“我要不是看到你演讲视频,差点信你这话。”
“莺姐找我有事?”
冯莺:“想你了呗,啥时候来燕城。”
“等许茴回国我再过去。这几天留江城有事,走不脱。”
冯莺又调笑几句,正色了些:“我把国汽领导骂惨了,林镇应该能听出我连他都一块在骂。什么玩意儿,欺负我弟弟,气死我了!明明咱是捧着钱过去帮忙,钱想留下,情还不想领。这事做的,真特么傲慢的眼瞎!”
许弈耐心听着,冯莺前些天确实指桑骂槐对国企领导嚷嚷了二十几分钟。
态度上,她跟孙东裕一样,都有。
许弈点支烟:“您想让我做到哪,说句话。”
冯莺:“我当然是想让你别因为这事跟南丰那边闹翻,可这气咱不能白受。我得让林镇给你亲自打电话,给态度!然后你也给我个面子,该参与跟国汽的项目中还接着参与。我不是小看那帮犊子,没你这流量,我真不觉得他们能做好……”
许弈思考数秒,答应。
冯莺:“跟你共事可比跟许茴共事舒服多了!弟弟,你今儿在学校讲那些话我听好几遍……唉,听的都想年轻三十岁……”
许弈看向窗外,不接茬。
许茴提醒过他跟冯莺少接触,说是这女人离婚后放飞的肆无忌惮,到处在浪,对帅哥破防指数比较高。
他应付完,开窗掸了掸烟灰。
南丰的事实际就是个拉扯。
林镇不会让他走,他也不会轻易走掉,心知肚明。
就看谁压力大,先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