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商子虞摆了摆手,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吧,你不嫌自己很亮吗?”
商子虞心领神会地看了他俩一眼,一边往外退一边说:“小莫爷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但你们也别太离谱了。”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谢倏跳进骆君稀怀里,抓着他的衣领想要继续刚才的吻,他轻捋她额前的碎发,柔声说:“你跟我回去,好不好?程知行什么时候都可以抓,我不想让你再待在他身边了。”
她望进他如星夜一般的双眼,无比认真地说:“曾经,我最渴望的就是逃离程知行的控制,自由地活在阳光里。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只要他这样的人在世上一天,就总会有人像曾经的我一样,只能挣扎在永无止尽的黑夜里。”
她的头发长长了,身材也消瘦了一些,她被包裹在那个人挑选的精致衣裙里,那衣服像美丽的笼子囚禁着她。
“不是只有你们想抓他,我也想亲手将他送回地狱,所以,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去,你能明白吗?”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眼中既有不舍也有坚定。
他将她横抱起来,在房间柔软的床垫上,将她从那件拘束的囚笼里拯救出来。
他瞥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蹙眉,扣着她的指节将那枚指环褪了下来。
她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干嘛这样,搞得我们像在偷情一样……”
“闭嘴……” 他封住她的嘴唇,将日思夜想的人紧紧拥入怀中。
一开始的温柔缠绵逐渐变为急切的相互索求,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弥漫着热带花香的空气里只剩细碎的呢喃和厚重的喘息。他们彼此内心深处,都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哀伤,生怕这短暂的相逢,就是漫漫前路的唯一寄托。
印度洋的海卷起温暖的浪,在礁石上印刻出一朵又一朵瞬息万变的花。
……
“你游戏打得太烂了,带你上分很有损我的清誉。” 谢倏靠在骆君稀怀里,懒洋洋地说。
“那你以后都不带我了?”
“带,我这人不在意那些虚名的。”
他一下下抚摸着她左手戴着的珠串,说:“所以,雍和宫的手串到底灵验不灵验?”
“灵啊,你看我不就把你盼来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脖子,问,“佛牌你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