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姐又欺负你了?”
这时又从门口进来一个人,他一看见曾小丽的表情就急了。
“雨哥哥,没有,不是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做了不对的事让姐姐误会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嘴上说着没事,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让谁看了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祁逸雨握紧了拳头,怒声道:“曾小敏有完没完,干嘛老欺负你。”
“雨哥哥,姐姐没有欺负我,是我不好。”
她越这样说,祁逸雨越觉得是曾小敏的错。
“小丽你别怕她,我给你撑腰,我倒要看看她曾小敏能过分到哪里去。”
曾小敏把装着野山参的箱子交给了大夫。
大夫打开箱子闻到浓郁的药香味,脸上紧绷的神情一下子就放松下来,露出几分胸有成竹来。
“曾先生,大小姐,有了这根人参我有很大的把握治好曾夫人的病。”
大夫扔下这一句话就捧着野山参去了药房。
房里的父女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曾国邦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欣慰道:“辛苦你了小敏,先去休息吧,你母亲这里我来看着。”
曾小敏摇了摇头。
“爸爸,我想陪妈妈坐一会儿,等妈妈吃完药我再离开。”
“好。”
曾国邦没有反对,女儿有孝心是好事。
年轻的时候他曾因为某种原因和妻子分开了十几年,他们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分隔两地。
姐姐曾小敏跟着他去了乡下,吃了不少苦,他对这个女儿也多有愧疚。
妹妹曾小丽跟着妻子回了沈阳娘家。
妻子的娘家算不算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在那时候能保全下来的家族都是有点底蕴的。
曾小丽没有吃过什么苦,顺风顺水长大。
和妻子重逢时,曾小敏已经十五岁了,却完全不像个十五岁的姑娘,黑瘦黑瘦的,两只手都是做农活留下的老茧子。
反观曾小丽皮肤白皙,身量匀称,穿着好看的裙子,辫子上还绑着一个水蓝色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