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问道:“真要扎针?疼可不许抱怨。”
“扎吧。”宴卿鸣脸上多了一丝愁色,“其实我想快点好起来,更多还是担心宁儿他们撑不起大局。”
秋月也担心出门几日的沈修宁,问道:“宁儿去西疆,不会有危险吧?”
宴卿鸣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阿图勒倒还好说,我担心赫米提……啊!疼啊!”
秋月见宴卿鸣疼的皱眉紧锁,笑道:“说了不许喊疼,忍着!”
*
压低草帽的沈修宁走在西疆城内,他已经在城里住了几天了,依旧不能习惯这里的气氛。
西疆人比中原人粗犷很多,热闹的街市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商贩们一个个大胡子深眼窝,每个人腰间都有一把西疆短刀,看起来就不好惹。
沈修宁有一把西疆短刀,那把短刀十几年前在宴卿鸣手中保护了沈修宁兄弟二人,又在沈修宁手里保护他带着弟弟穿越黑暗回到边关城。
当沈修宁带着它再次来到西疆城,似乎瞬间有了灵性。
进城第一天,沈修宁擦刀的时候就割破了手。
沈修宁觉得这是冥冥之中在暗示他什么,多年前的账,是时候该清算了。
沈修宁坐在路边的阴凉处休息,听着旁边城里人说话。
“听说没有,有个小部落得罪了大王被全部干掉了,还抓了两个少年回来,等下送去斗兽呢。”
“有这好事?那可得去看看!”
斗兽?沈修宁眉头一皱,看向那个斗兽场的方向。
那鬼地方沈修宁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起身向那边走去。
西疆这个斗兽场十几年了也没什么变化,三边是百姓看热闹的地方,对面是皇家人的观赏位置。
下沉的斗兽场有两个铁门,一个铁门里面关着猛兽,一个铁门通往关押犯人的牢房。
沈修宁第一次站在这个位置看着斗兽场,他记忆中上一次他是在下面……
等了很久,随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也有更多的人在激动地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