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古派仇敌暗世盟曾经给我们下过一个诅咒，他们诅咒古派任何一支子嗣都不会有女儿，倘若族长生出女儿，她18岁会夭折，即便救回来，也会成为丧失一切的怪物。”

“所以，才有那个小岛，所以，她才会被打了那么多试验针。”

“但是，暗世盟的人一直都在，地狱之爪算是他们一部分，老祖宗是我们安插在那边的人，当然，他现在究竟是好是坏，我们不知道。”

“下了这么一大盘棋，我们只为了保护慕婉，她是我们古派唯一的女孩，无论如何，不能出事。”

片刻的沉默。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夜言澈缓了很久才问着：“所以，你们同意婉宝和我在一起，实际是我算是古派内部的人？”

“那也不是，她喜欢谁是她的自由，她小时候受的苦是真的，当初她被抓也是真的。”

“她当初被抓走，在地狱之爪受了很多苦，后来我们找到她的消息，把内部人换掉，才有玄戚教她东西的事，不然，玄戚的书是哪里来的？”

“再后来，她身上注射的试剂，全是稳定她的试剂，她比任何人都强。”

谢聿开口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她，我留在她身边，只是为了陪着她，她只要能控制住自己，我们宁愿她这辈子都是慕婉。”

“所以，容婉怕你，是知道你是哥哥？”

“嗯，小时候被我按回去的性格，就是容婉。”

“容婉是暗世盟逼出来的第二人格，她是婉宝身上那个邪。”

“可是，她终究是婉宝身上的第二人格，能坏到哪去呢，婉宝即便经历这些，还是善良的面对一切。”

楚寻轻咳两声：“那婉宝，还有其他哥哥吗？”

“嗯，和在慕家情况一样，我是婉宝的三哥，其他人在父亲身边。”

“是，偶尔来基地找你那些朋友吗？”

楚寻听他的话，似乎有了印象。

“嗯。”谢聿没有否认：“古派的事情不能和你们说更多，知道越少越安全。”

“婉宝快要18了，她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会在这里陪她到稳定再回M洲。”

谢聿想了一下：“我看出来了，婉宝有意想放第二人格出来，这一点我们从来没想过，一直以来，我们都觉得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是不能共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