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难回答，对于现如今的何乐来说。

“如果是要让我在你和晶晶之间选择的话，那我肯定是选择晶晶了。”

此刻没有人去打何菲，是何菲在那里开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世间所有的委屈都让她一个人给承受了。

如果是从前的话，何乐还会觉得何菲这么哭，一定是惨兮兮的，受足了委屈，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同情她何菲了。

所以她哭让她哭，倒是于晶晶后来不知道是心生怜悯可怜何菲，还是因为何菲哭的实在是太吵，所以到了最后，于晶晶却用胳膊肘碰了碰何乐，于晶晶第一次碰何乐的时候，何乐完全不明白，于晶晶是什么意思？

但是等到于晶晶第二次去碰何乐胳膊，主并用眼神示意何菲的时候，何乐这才在刚才茫然四顾的眼神中，渐渐的明白，于晶晶是让自己做什么了。

就这样，何乐还是在于晶晶胳膊肘第三次碰自己的时候，何乐这才半蹲下来，朝着哭断了气的何菲道：“别哭了。”

可纵然何乐这样说着，于晶晶的胳膊却再次朝她怼了过来，那眼神里面明显是责怪何乐劝的不走心。

何乐真想骂一句，何菲本就是应该，可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出，但凡她说的话，何菲指定下一秒是真的会哭断气的，不能为人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但何乐一定不会上去踩她一脚的。

等到于晶晶再次朝着何乐碰了碰胳膊肘的时候，这一次何乐才终于开口：“好了，你别哭了，咱们和好吧。”

就这样，何乐说完这话之后，何菲大概是等了那么三两秒才止住了哭声的，止住哭声之后，何菲也还是在那边抽气的，只不过那种抽气是不可控的。

人一般是伤心了才会有那样的情绪，还真没想到何菲这样的人，也会哭成那个样子。

何乐都想不出来何菲究竟伤心个什么劲儿，出口伤人的话是她说的，当然了，那顿打也是她自个儿真心挨的。

臭气了几下之后，何菲抬起自己的脸，然后对着何乐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边说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