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她不曾见过，不曾感受到过的神秘。

第二天上班。

余染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先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吵闹。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时，紧接着一个愤怒的低呵声响起，“唐舒芮，你让余染进Top秀？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很能？”

余染心头猛然一跳，这声音......

是白慕雅。

“我们再能，哪比的上你们再能？”唐舒芮轻蔑地说道。

白慕雅讽刺，“我警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过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如果没有谢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吗？”

“我是不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用得着你来说？”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长记性？”

唐舒芮没好气地吼道：“白慕雅.......”

“......”

就在余染听得正入神时，身后突然多出一个人把她拉到了老远的位置。

见到是熟人，余染呼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桃子姐，你吓死我了。”

桃子听后，立马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小心翼翼道：“偷听她们说话，你不要命了。”

余染瞟了一眼唐舒芮办公室的方向，压低声音，“我...我没有偷听，我就是路过。”

“你就不怕被发现......”

只是，桃子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里面赫然冲出一个人。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格外刺耳。

白慕雅双手环胸地站在门口，整个人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刀，气势汹汹。

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两人时脸色一变，随即冷哼一声，然后扭着腰肢离开了。

余染眨了眨眸子，一脸迷茫，“她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桃子在她身边应和着，“我也想知道！”

“……”

紧接着，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打断两人，“桃子！”

桃子被吓得一颤，“呀！唐总叫我了，我先进去了啊。”

“嗯。”

余染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响，她以为是谁发来的信息，打开手机，一看是微信的新闻推送。

标为已读后，正准备关掉手机时，她无意一瞟，岑让的头像毫无预兆地定格在她的眼里。

余染点开和他的对话框。

两人最近一次的聊天是今天凌晨。

岑让发来的【对不起。】

到现在，她都没有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