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狂跳,感觉靳灼霄压下,别开脸,声音极小地说:“关灯。”
“嗬。”
靳灼霄嗓音低哑地笑了一声,透着隐晦的暧昧和戏谑。
虞惜脊背发麻,咬紧下唇,羞耻又窘迫。
“别咬。”
靳灼霄掰开虞惜的牙齿,却被她咬住手指,眸色一暗,关上灯后很快又吻上来。
虞惜无力反抗,只能顺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吞吃入腹。
情迷意乱之际,黑暗中传来撕开包装的窸窣声响,激的虞惜羽睫颤动。
……
虞惜将床单抓的死紧,纤细的手指每一个失控的动作,都透露着难以言说的苦楚。
黑暗的环境下,除了视觉其他感官似乎都被无限放大,任何动静都能被清晰感知。
她眼瞳渐渐失焦,险些控制不住声音。
靳灼霄捂住虞惜的嘴,低哑的声音在她耳后提醒:“宝宝,酒店不隔音。”
一句话便将虞惜点醒大半,她死命的咬紧下唇,却被欺负的越发厉害。
支离破碎的隐忍哭声,最后全化作力气狠狠咬在了罪魁祸首身上。
……
*
虞惜在心里把靳灼霄骂了不下一万遍,这人真是骨子里透着坏,爱欺负人的恶趣味属性从来没变过。
她眼睛本来就肿,这下好了,一晚之后,肿上加肿,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
两人精力十足,昨天直接疯到后半夜,虞惜人都快废了,第二天睡到下午三点才醒。
房间的窗帘遮住一层光,却还是有些亮,虞惜抬手挡在额前,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只能眯缝。
靳灼霄坐在窗边小圆桌的椅子上,正慢条斯理地叠衣服。
虞惜看他半天,开口道:“靳灼霄,我想喝水。”
她的嗓子又干又疼,说话都有些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