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胸口的玉佛放进床头的抽屉,又从里面拿出一盒套,然后粗暴地扯断了虞惜肩头的吊带。
虞惜惊然回神,喘息着问:“你怎么把我衣服扯坏了?”
“没事,我给你买新的,要多少买多少。”
靳灼霄低头亲吻着虞惜的耳垂,气息粗重,嗓音又低又哑。
带着体温的呼吸烫的虞惜身子一颤,她闭目咬紧下唇,不再多说。
伴随着利落的“嘶啦”声,单薄的丝绸礼裙像纸一样被靳灼霄撕的破碎不堪,零零碎碎掉落床边。
他顺着虞惜的脖颈,一路向下亲吻。
虞惜紧闭的羽睫翁动,神经绷的像开了弓的弦,以至于她能清晰感受到靳灼霄的呼吸,身上的雪松香,还有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是虞惜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她的情绪就像洪流,被风浪强制着翻腾激荡,直到疲惫不堪。
*
翌日。
虞惜迷迷糊糊睁眼,感觉喉咙像要干裂了一样,身体每一处关节更是透着疲惫酸疼。
她皱眉揉了揉眼,好半天没缓过来。
分手那次do虞惜喝醉了,所以印象不深刻,可昨晚她记的可太清楚了。
靳灼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折腾虞惜,愣是不让她轻松一点,还提些过分的要求,逼着她迎合自己。
虞惜又羞耻又煎熬,跟要死了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
想起靳灼霄,虞惜猛然清醒,她想坐起身,可动作一大,身上就痛,生生僵在了原地。
虞惜缓了缓,放慢动作坐起,被子落下,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
她身上很清爽,大概率洗过澡,看衣服大小应该也是靳灼霄的,那靳灼霄呢?
虞惜有些茫然地打量四周,这里不是昨晚的会所,也不是靳灼霄在月湖名邸的洋楼,而是一个虞惜完全陌生的卧室。
房子装修偏向意式轻奢,跟电视上霸总的卧室一样,很高级,但好像没什么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