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很少给别人送礼物,心里还挺紧张的。
“喜欢啊。”
靳灼霄笑说:“当时要是有这个,我也犯不着养活水母了,不用喂还不会死,挂起来就成,多方便。”
虞惜听出靳灼霄的调侃,怕他觉得这个东西廉价,更怕他觉得自己敷衍,抿了抿唇说:“虽然这个礼物没有别人的贵,但是我挑了很久才选中的,你要是嫌弃就还给我。”
“我什么时候嫌弃了?”
靳灼霄看她一眼,将水母妥善放回礼物盒子,然后装进自己口袋:“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
虞惜也没真想拿回来,见任务结束,也猜到镯子又拿不回来了,干脆地说:“时间不早了,我回学校了。”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靳灼霄握住。
虞惜一顿,抬头看向靳灼霄,不理解他要干什么。
“你可真瘦。”
靳灼霄垂眼看着虞惜的手腕,他一掌握住都有余空,肤色白的能看见血管,感觉稍微用点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痕。
盯着那片无瑕的白,靳灼霄眸色沉欲,喉咙又疼又痒,拇指忍不住在虞惜腕心摩挲了一下。
“……!”
虞惜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撤回手背在身后,低头目光躲闪,心跳如雷,话都说的磕磕绊绊:“天,天生的。”
今晚真的邪门,气氛总是很奇怪就算了,怎么自己也这么奇怪?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之前喝的酒现在开始上头了,不然身上为什么又热又躁的。
靳灼霄盯着她泛红的耳根,舔了舔干涩的唇,叫道:“虞西西。”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颗粒感,又低又哑,仿佛把欲念两字刻在了上面,惹得虞惜脊背一麻。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身后就是围栏,退无可退,强装镇定道:“干什么?”
“……”靳灼霄瞥见虞惜的小动作,不急不慢地向前三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更近了。
他的身形威压感太强,虞惜顿时如临大敌,咬紧下唇,险些控制不住逃跑。
虞惜属实受不了现在的氛围,直接抬头看着他问:“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靳灼霄:“把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