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靳灼霄什么时候才会放开,正犹豫怎么开口,没想到靳灼霄先一步有动作,自然地拉开距离,看着她问:“为什么缺钱?”
虞惜耷拉着眼睑,声音徐缓地说:“我哥哥七年前车祸去世,爸爸几个月前也中风去世了,家里只有妈妈和一个上小学的弟弟。”
说到这靳灼霄就清楚了,他倒是没想到虞惜家庭是这样的情况,怪不得经常碰见她打工。
虞惜吸了吸鼻子,又变成平时的模样,认真地看着他说:“今天谢谢你。”
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靳灼霄曲指替她揩去问:“我给你找个工作怎么样?”
虞惜:“什么工作?”
靳灼霄:“去天晟当服务生,那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工资也肯定比这里高。”
虞惜知道天晟,那是比蓝海还高档的娱乐性质场所,一般人想进去很难。
不过以靳灼霄的身份,他说能给虞惜找到工作,肯定就是真能找到。
人往高处走,虞惜自然想要更好的资源,可靳灼霄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帮她。
“你有什么条件?”虞惜问。
靳灼霄挑眉:“这么上道?”
虞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只有一个条件,”靳灼霄垂眸看着她,“讨我开心。”
虞惜立马皱眉:“我不卖身。”
“嗬,”靳灼霄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颤,歪头目光戏谑地看着她,“谁说让你卖身了,虞惜,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跟流氓一样?”
不一样但区别不大,虞惜抿唇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灼霄:“字面意思,做你觉得会让我开心的事就行,比如生日送礼物什么的,没什么具体要求。”
明明越不具体越难,虞惜有些纠结,这范围太宽泛了,生怕靳灼霄给她下套。
靳灼霄见她犹豫不决,又说:“要是做得好,我还可以把镯子还给你。”
虞惜注意力一下就偏了,急迫地问:“什么镯子?”
靳灼霄:“你说什么镯子?”
虞惜:“你不是说扔进桦洋江了吗?”
“嗯,”靳灼霄吊儿郎当地说,“我昨天跳进桦洋江捞上来的。”
虞惜:“……”
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带把门的,撒谎都这么面不改色,她当初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靳灼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