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向何蓉，后者长跪着，不开口，也不哭啼。

“何姨娘，你说。”

何蓉没有半分激动，平淡地道：“回殿下，是柳姨娘联手其他几位姨娘散播妾身勾结外男的谣言，今日又故意与众姨娘孤立妾身，还要挟妾身为她做奴，妾身不堪侮辱，这才动了手，几位小姨娘是看不惯她们的所作所为，才替妾身出头的，请殿下明察！”

“你胡说！分明是你勾结外男被我们撞见，你这才动手打我们的！”柳姨娘不甘示弱地反驳，反正当时后院没有侍卫，殿下又没亲眼看见，她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那柳姨娘倒是说说，与我勾结的外男身高几尺，长何模样，穿何衣裳？“何蓉气定神闲地道。

柳姨娘一噎，不过怕被墨潏尘发现迅速回道：“身高八尺，穿了一身玄色衣裳，蒙了脸。”

“如此说来柳姨娘也没瞧见那外男长何模样，那柳姨娘就是在乱造我的谣言了。”何蓉一脸讥诮，就这点儿手段，远远赶不上装柔弱的金鸾娇，也不知道这柳昭原来在柳府是如何长到这么大的？

柳昭脸一僵，好在反应还算快：“若只我一人看见也罢了，那后其他姨娘也在撒谎吗？”

其他姨娘这时也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是啊！我们，我们都是亲眼见到的。”

“够了，”墨潏尘在此时出了声，”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污蔑他人，只有人证有什么用！”

“殿下！”柳昭哪里有什么物证？

要是有物证，柳昭早把何蓉拿捏得死死的了，哪里用得着兵行险招主动引何蓉动手？

可是好歹有人证，难道都无法引起殿下一丝怀疑吗？

“怎么？你胡乱造谣污蔑何姨娘难道就是应该的吗？谁给你的胆子搅和本王的后院？”

柳昭不敢顶嘴，但还是不甘心：“殿下，就算没有物证，可是妾身和几位姨娘都亲眼看见了她私会外男，而何姨娘竟还联合了几位姨娘对妾身大打出手，殿下，难道您就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