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妾身确实不知道此事。此事关乎三妹妹的清誉,妾身怎会害她?况且此事一旦宣扬,首当其冲就是妾身,那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夏品香当初既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诬陷夏妍香,就是因为这样反倒更安全,“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可见此人心肠歹毒啊皇上!”
夏妍香此时不慌不忙地道:“侧妃娘娘,渔翁得利者,是您;金蝉脱壳者,也是您。”
动机很明确,最大的利益获得者也很明确,只是到底此事太危险,风险太大,不好权衡利弊。
“三妹妹,你怎能如此说?我也是出于好意让太医问诊的。怎的诊不好便要怪罪在我的头上?”夏品香一脸伤心,泫然欲泣,与夏银香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不由得偏心于她,“况且若不是如此,怎知落王殿下竟欲弃你于不顾?!”
墨潏尘厌恶地看了夏品香一眼,竟妄想挑拨他与妍妍的关系:“本王以为清者自清,无需多费口舌。谁知竟有人同侧妃想的一样,默认三小姐确有隐疾。”
“此事是太医诊断,我等不通医术自然信以为真。况且,若三妹妹身子果真无碍,为何不出面澄清?而是任由旁人误会?”夏品香真的信了,没成想,得意了几日,竟告诉她,她被耍了?!
墨潏尘冷哼一声:“照侧妃所说,众人都信了太医的话,若三小姐辩解,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况且又会有几人信呢?侧妃可要想好,三小姐若不能自证清白,这辈子可就毁在您和徐太医手上了。”
墨城看着这几人撕扯,不动声色的给了盛公公一个眼色,后者会意。
“父皇,照儿臣说这夏三姑娘如今已经被众人认定无法育子,伤了皇家的颜面,不如撤了她与二皇兄的婚事。再说就算她自证了自己的清白,又有几人会信呢?”墨元玥此时不嫌事大地站了出来,不屑地扫了夏妍香一眼。
皇后眼中流出赞许的眼光 趁势对皇上道:“皇上,臣妾以为玥儿说的是,夏三姑娘名誉受损,实在是有些伤了落王和皇家的颜面。不如取折中之法,为夏三姑娘另择良婿,也为落王选一位名誉清白的女子相配。六部中又不止他礼部尚书有女儿,工部尚书家也有 吏部尚书家也有,何必只盯着他礼部尚书一家呢?”
苏贵妃一听便不高兴了,冷冷的盯着皇后,不给半分面子:“但皇后娘娘别忘了,众位皇子都未娶正妃,这头一位名正言顺的落王正妃若是被撂了婚事,叫着天下悠悠众口,如何免得了流言蜚语?”
“况且这门外众人都瞧了太医为三小姐请脉,也都听见了三小姐身子无碍,这也算证了清白,保全了清誉,还赢得了大家风范。这可是为皇家好好的长了回脸,皇后娘娘与六公主又怎能说三小姐伤了皇家的颜面?”
“苏贵妃,即使夏三姑娘今日自证了清白,但前些日子她流言缠身便可不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