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月青有些疑惑,抬眼看夏妍香,夏妍香虚弱的抬起头,无力地眨了下眼睛。
涂氏没瞧见,担忧地扭紧了手中的帕子:“怎么样?”
月青收回了手:“的确气血亏虚得厉害,不过倒也不至于育子艰难罢了。”
涂氏不是不死心:“怎么会呢?当初我怀妍儿时明明半点病痛都没有,足月生后虽说是有些身子弱,但当初你不是也说没什么大问题吗?”
“当初的确是没事,按理说来也绝不会如此,那就只可能是有人暗中对妍丫头下手了。”月青皱着眉,不太轻松的样子,“要是想治自然是有法子,但妍儿被害得不明不白,若不揪出源头,我在治,别人在害,终究会伤了妍丫头的身。”
“可是妍儿头天生嗅觉灵敏,怎会被药害了而不知?”夏妍香摇摇头,涂氏也不知其中缘故。
“无碍,我先开一张方子,过会儿让人将药送来,至于查,阿泠,就得靠你了。”
涂氏点头,欺负人到这份儿上了,她涂泠不拿出些手段来还真以为她软弱好欺!
“来人!”涂氏突然喊,下人都被遣到了外头,进来的是荷萝,“准备请帖,三日后办宴!”
夏妍香见状快速将一张纸条塞到月青手里,示意她不要多言。
回武安侯府的路上,月青拿出纸条,上面是端庄大气的字迹:“鳖在瓮中,宽心以捉之,谅。”
“这丫头,连我们也瞒着。”
外头的风言风语愈传愈烈,离关同涂萧,还有东方旭江来了几回,夏妍香谁也不见,涂氏一日来三次,见倒是见了,憔悴得很,药一盅盅地喝着,脸色倒红润了些,神色却仍不大好,吃的也少,不免令涂氏更加担忧。
墨潏尘接连几日没来尚书府,倒是日日进官,这日,他正与匠人在醉落居前讨论修葺之事。
“妾身见过殿下。”一个身着水蓝衣衫,披着雪白披风的女子,撩了一下脸颊旁的一缕发丝,娇滴滴地给墨潏尘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