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香一直留在庄子上养伤,中秋宴会上的事全靠墨潏尘送来的消息,也就得知了一些事。
譬如,那位左相和六公主就要回京了,估计就是年关的时候了。
也是,毕竟垣王和落王的竞争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了,左相不回来帮衬着,怕是心不安呢!
除此之外,墨潏尘还搭上了微王墨潏风。
墨潏尘轻轻敲门,书房里立刻便传来警惕的声音:“谁?”
“七弟,别来无恙,落王墨潏尘。”
“二皇兄?不知二皇兄来臣弟附府上有何贵干?”
“七弟,不请皇兄进去吗?皇兄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里头的人稍顿,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道:“请进。”
墨潏尘推门而入,一阵寒风袭来,冰冷的利刃就抵在墨潏尘脖颈处。
墨潏尘微微抬手制止了逸竹护主的动作:“你在外头等我。”
“是。”尽管逸竹也担心,但是殿下从来都是有谋算的,不必他操心。
“二皇兄独自一人来臣弟府上,还真是胆识过人!”墨潏风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七弟,皇兄何时怕过?”墨潏尘不疾不徐,轻轻用手抵开墨潏风手上的利刃。
“十五岁的孩子罢了,有何可怕?”墨潏尘微勾嘴角,感觉到身旁之人又起来杀心,“七弟,皇兄若是死在你府上,对你可没有好处。更何况,你若是年纪大些,说不准皇兄还会有所忌惮。”
墨潏风不太摸的清墨潏尘到底是什么意思:“二皇兄今日来此,应当不是说这些无聊之话吧?”
“七弟,莫急,不请我坐坐吗?小心隔墙有耳。”墨潏尘薄唇轻轻开合,话语是十分轻松,但又是如此现实。
墨潏风蹙眉,深深看了墨潏尘一眼,收起手里的利刃,往书房里头走。
进了书房内部,墨潏尘就跟进了自己书房一样,自顾自地坐下了:七弟,这人的脸虽与你一般无二,但皇兄别的事可能不太行,看人这方面,还是能够一眼辨真假的。”
墨潏风回头看他:“皇兄好眼力,你是如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