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妃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墨潏尘带回来的人就是夏妍香的,这下倒是确定了,不过她本来也不打算插手墨潏尘和夏妍香之间的事情。
“行了,你的事你自有考量,我就不插手了。”说完苏贵妃就打算走人了。
“母妃今日来此,难道只是为了这件小事?”墨潏尘看苏贵妃的架势似乎就要走了,颇有些疑惑地道。
苏贵妃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不算是很重要的事:“本来今日我是没想着要出来的,只不过听说皇后在垣王府又是遇刺,又是被蜜蜂给蛰了,想着看笑话,便是出来了,来瞧瞧,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对皇后下手。”
“此事垣王自然会查,母妃不必为了皇后娘娘忧心。”说是忧心,其实不过就是幸灾乐祸罢了,墨潏尘和墨潏轩哪里不知道。
苏贵妃知道墨潏尘是在揶揄她,也不恼,只是道:“皇后是回宫去了,垣王也会查此事,但是余安,母妃还是希望,这件事你没有参与。”
苏贵妃太清楚墨潏尘的为人了,尽管苏贵妃知道墨潏尘小心谨慎,但还是担心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会露出马脚来。
贤晨皇贵妃是她的恩人,也是临终之前把墨潏尘托付给她的人,她不能对不起贤晨皇贵妃,也打心眼里不能任由墨潏尘陷入危险。
墨潏尘跟苏贵妃母子多年,尽管两人并不是亲生母子,但是仍然亲如母子,母子之间的默契甚至比苏贵妃和墨潏轩这对亲母子还要好。
墨潏尘一听苏贵妃这么说,就知道了苏贵妃的意思,甚至苏贵妃有可能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今日才冒险出宫来提醒他。
“母妃放心,余安心里有数。”墨潏尘没有打算将一切都告诉苏贵妃,苏贵妃是他的母妃,她担心他,他同样也担心她,所以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苏贵妃太了解墨潏尘了,两个人之间的担忧她心里也知道,苏贵妃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墨潏轩看着两人打哑谜一样一人一句,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母妃,您这是跟二哥打什么哑谜呢?二哥今日可安分了,在垣王宴会上什么都没有做。”
“单凭你,能看出些什么?”墨潏轩一开口,苏贵妃就是恨铁不成钢,明明都是她抚养长大的孩子,自己的孩子怎么这么单纯?
墨潏轩被苏贵妃这样噎了一句,也就只好撅起嘴不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