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潏尘摇头,他也说不出来是为何。
墨潏尘什么也没说,反而是去了醉落居。
逸竹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
虽然是醉落居,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根本就没有修葺,是一片荒地,与落王府干净整洁,甚至有些华丽的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墨潏尘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站在这片并未开垦的地方。
“殿下……”逸竹是为数不多知道这片地方要拿来做什么的人,看到墨潏尘来了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墨潏尘说话。
墨潏尘的身影掩藏在了这浓黑的夜色里。
该怎么办?要进一步了吗?会不会太着急了?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难道要提前了吗?母妃,能不能教教儿臣,接下来该怎么走?
墨潏尘一遍遍在心里发问,甚至问得有些痛苦,他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进一步。
待了好一会儿,墨潏尘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逸竹一直默默地陪着墨潏尘,见墨潏尘转身回去了,他也连忙跟上。
殿下一直都是这样,有什么也不说出来,也罢,殿下也没有几个可以相信的人,只期待那个人可以早些明白殿下的心意,能够早日安慰安慰殿下。
逸竹边走边叹气,心里默默祈祷着。
墨潏尘没有回卧房,而是回了书房,逸竹为他关上了房门,他才默默从书房里的暗格处拿出一幅画来。
夜色下,画上的人是谁,看不清,但是墨潏尘却深深记得图上人的眉眼,轻轻摸了摸,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