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嵩一看夏之柏的样子就知道,涂氏为免夏之柏担心,肯定没有把此事告诉他:“三月三时垣王中毒一事你应该知道吧?”
夏之柏点头,武安侯得过消息,把此事告诉了他。
“后来此事并没有查出真正的凶手,皇上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垣王殿下中毒一事判作垣王殿下因花粉过多造成中毒,其他的就算了。后来妍儿出门在一个茶馆碰见了垣王,回去后竟被你父亲责罚去跪祠堂,你母亲不忍妍儿受罪,替妍儿去跪了。”涂嵩一提起这个就恨的咬牙切齿,“妍儿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之事,所以与你父亲顶撞,还写信到了右相府找我。”
夏之柏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也懂了涂嵩的意思:“我知道了。父亲本就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以前我在家,父亲倒是还会顾着我的面子,我离家这三年父亲大概就不老实了。”
涂嵩没有回他,夏之柏也没再说话。
“老爷,少爷来了。”
“进来吧。”
涂萧推开房门进来,看见了夏之柏的身影,有些心虚地停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对涂嵩和夏之柏行礼道:“见过父亲,见过大表兄。”
夏之柏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柏儿,你现在既已回来了,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又派你出去?”
夏之柏摇头:“现在即将进入夏季,北方的外族暂时不会入侵,过了秋就不一定了,现在保守估计四个月会留在京城。”
涂嵩点头:“这样也好,妍儿还有几个月就十七岁了,也是马上就到适婚年纪了,你如今在京城里,也就可以防范许多不存好意的人,更何况就看皇上如今这个态度,怕是定要把妍儿指婚给哪位皇子。”
“如今最有可能夺得太子之位的就只有垣王和落王。”涂萧适时地提了一句。
“夏品香已经被赐婚给垣王做侧妃了。”夏之柏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