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

——

时间回到发布会结束后。

一进入到记者媒体看不到的地方，张进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惊羽，NS方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SCI期刊从来没有为谁发声明的前例啊？”

“还有NS方程你是不是真的解出来了，什么时候给期刊投稿的，那叠没有结尾的草稿纸又是怎么回事？”

张进阳一连串的问题，比记者的提问都还要密集。

秦惊羽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说道：“张教授，你冷静一点，有什么问题一个个来，好吗？”

就连江寂白也忍不住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秦惊羽一个个解释道。

这一整件事，她召开发布会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

她深夜掐准了时差，先将NS方程投稿给SCI期刊，接到对方的回复后，她第一时间联系了奥利佛，也就是SCI期刊的审稿主编，想请他帮忙在华国时间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帮她发一则声明，很简单，就是作证一下她已经投稿了论文。

作为一年来，投稿了无数震惊学术界学术论文的数学天才，奥利佛二话不说就给了她这个面子，甚至她准备用WD四代量子引擎参数的独家论文作为交换，都没派上用场。

搞定奥利佛之后，剩下的就更简单了，她没有将稿纸上的论文结尾填上，一是时间紧迫，二是故意的。

张进阳在周院长的提携下，一路坐稳数学研究院副院长的位置，而且在华国高层学术圈里向来单纯没有那些心机，所以有什么情绪都是很直白的表现在脸上。

就像是当初她第一次参加研讨会，在帝北大学里，第一次见面时，当看到是她这个“黄口小儿”时，都是直面在研讨会上表达对她的不满，而不是在背后说小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