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和纸鹤,金羽选择跟随大队人马走在后面,并保持着一定距离,前面急一阵,缓一阵的引着路,如此也就不再担心跑错了方向,闲暇时间,三人随意聊天,感觉依然属于无拘无束。
这一路上,秋露和肖程程无意再得罪纸鹤国师,他们对张重虽然厌烦,但张重像是少门主秋子凡的朋友,更或者还有力劝少门主注意安全的功劳,这让他所处地位也不在纸鹤之下。
肖程程本人是对少门主秋子凡有着爱慕之意的,更担心张重能在这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于是找了个机会,还对张重表示了一下友好,而这个举止,甚至于让张重多出一点担心来。
“这观武之事,你该不是有什么隐瞒吧?”纸鹤见张重紧张,于是猜测道。
“观武之事肯定没事的,只不过这灰衣女子,无事献殷勤,肯定肚子里憋着坏呢!”张重安抚纸鹤,也是在提醒自己。
“她啥本事没有,能坏到……”金羽想表示一下无视,突然觉得张重的坏才真不是一点点的坏。
“我们走着瞧吧!只要路上没事,到了地头,烦恼的就是他们。”张重没能理解金羽的心情。
“就凭你?不是贫僧话多啊!这泥春门可不是什么别的地方,那里你最好安分一点,贫僧同那谷主多少有点交情,当也是会给我一份面子的。”纸鹤对张重的话也有一半是分给金羽的。
“大师跟他们的门主真有交情?”张重想多探听点消息。
“贫僧只是跟那谷主比较熟一点,跟泥春门门主只是认识。”纸鹤感觉张重混淆了一切,对张重同秋少门主的友谊表示怀疑。
“门主和谷主不是一个人么?”张重不在乎纸鹤对自己的想法。
“花谷谷主秋正,泥春门门主秋立峰,本就不是一个人。”纸鹤有些不耐烦,也不想解释太多。
“那……那秋子凡是他们谁的儿子?”张重核实问道。
“你不是秋少门主的朋友吗?你会不知道?”纸鹤将张重早前吹的牛皮戳破。
“大师,您是不知道,那秋子凡有多高傲,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人能从他口里问出这个来的!”张重摇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