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悦看到李弘业后,心疼又欣喜的跑到他的身旁,屈膝跪了下来,一把抱住爸爸。
整个脸埋在爸爸的怀里,像被欺负的孩子般委屈的放声痛哭。
李弘业略一迟疑,微微失神的眼色刹那间变得冷怒,马上放下茶杯,回抱着李初悦,担忧的问道:
“宝贝乖乖,怎么哭了?
告诉爸爸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真有人敢欺负你,爸爸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找那人算账。
乖,先不哭,来跟爸爸说说。”
李初悦听到李弘业说的话感动的啜泣了会,之后她可怜兮兮看着李弘业道:
“爸爸我太想你了,也想……妈妈了。”
李弘业自从李初悦心理接受治疗回国后,他就基本没有听李初悦提起,过有关前妻郭雨兰的事。
他知道初初不提雨兰不是不想她的母亲,正是因为太想了,所以迫不得已的自我屏蔽信息,这也是心理治疗的手段之一。
现在听到李初悦说想她妈妈,李弘业眉头紧皱,完完全全重视起来,轻抚李初悦的头,轻声细语宠溺道:
“乖,爸爸妈妈也都很想你,也每时每刻都爱着你。
我的宝贝女儿,先起来,你这样跪着爸爸心疼。”
李初悦听话站起身,把旁边的小凳子移过来坐下,然后垂眸语带哽咽道:
“爸爸,对不起……
对不起小时候在你也为妈妈伤心难受时,却还要停下你辛苦策划已久的公司发展。
专门为我的治疗到处奔波,一心待在国外陪伴着我。”
李弘业欣慰的笑道:“初初,不用说对不起,那都是爸爸应该做的。
爸爸为了你公司都可以不要,现在爸爸辛苦工作也只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罢了。
好了,告诉爸爸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看你哭得像小花猫语言。”
李初悦十分感动,开始委屈哭诉,“爸爸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郑诗琪偷了很多你送给我的珠宝首饰。
而且已经偷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想还是应该要告诉爸爸你。”
李弘业一直对小偷小摸的事不喜,沉眉不悦道:
“有能证明的东西吗?”
李初悦擦拭眼泪,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得意道:
“你女儿那么聪明,当然有证据,我之前几次发现不见东西后,一开始怀疑是保姆何阿姨清洁我房间时偷的。
于是我在角落安装了小型摄像头想拍下证据,结果拍到是郑诗琪偷的。
我之前想她是比我小的妹妹,以前又缺少父爱,所以想要爸爸你送我的东西,才不懂事偷了,所以我就一直忍着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