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仙子身上的轻薄细纱，闻起来带有淡淡的腥甜气息，让人口干舌燥。

尝起来。

“呸，难吃。”有一位新员工伸出舌头使劲在空气中搅拌了一圈，马上又吐了出来。

智障！

组长压下心头的怒火：

“现在，所有新员工都要进行一次大扫除工作。”

“这件事很重要，足以决定你们明天是否能够成为最佳员工，拿到神秘礼包。”

组长撇了撇嘴，示意可以开始从裂缝上跳进去了。

面面相觑，没人动弹。

见状，他飞起一脚把刚才尝味道的员工踹了进去。

力道之大，发出了一声脆响。所有人都知道，那一脚直接就把人踢骨折了。

于是所有人开始自觉行动起来。

李应当身为副组长，当然是要做一个表率。

他抓住了一个长着翅膀的新员工，随即一跃而下。

“你干嘛？”

被抓住翅膀的员工非常紧张。

李应当腼腆一笑：“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果断跳进裂缝。

混乱无序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整个大脑，就连李应当的精神力也无法幸免。

像是在学校课桌上压着手臂午睡，醒来时整只手几乎都失去了知觉。

而现在，是全身随机部位失去知觉，其余部位感觉混乱。

他试着动了动左手，发现感受不到它的存在。闭上眼睛，结果眼中景色并没有变黑。

有时感觉嘴里塞了一只脚，有时感觉脚上踩着一张脸，有时候又感觉胃里有千万颗跳跳糖在活跃。

听觉、视觉、嗅觉、触觉等感官全部被打乱，被撕碎。

当这种扭曲感消失的时候，李应当才回过神来。

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一股腥臭味传来，像是在烈日下暴晒了三天的潲水，夹杂着浓郁的猪骚味。

周围的员工们全都瘫倒在地上，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才悠悠醒转过来，一个个侧着脑袋，开始狂吐不止。

“好臭，好臭，哇！”

“这什么玩意？”

“好臭！比我昨晚吃的腌海雀，前天晚上吃的鲱鱼罐头加蓝纹奶酪还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