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钟洲远作对比。

餐盘里的牛排与上次的不可相提并论，但孟柳还是吃的兴致缺缺。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闻尧找了个话题。

孟柳喝了口冰水：“你希望我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她突然变得如此温顺，闻尧有些意外：“我建议你继续回去上学。”

这是他的真心话，18岁终归还是太小，虽然他没办法承诺以后，但总还是希望她离开了他也能过的比以前更好。

“当然，你想上班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孟柳点头：“上学吧。”

“行，身份证给我。”

都已经离职了，年龄也不需要再隐瞒，她随手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闻尧看了一眼她的穿着还有包都是很便宜的牌子，虽然她用着也不显得廉价，但还是让他隐隐皱眉，打算等吃完了带她去商场买点。

接过她的身份证，上面的照片还是两年前的她，能看出来是个漂亮女孩儿，毕竟五官脸型摆在那里，但远远没有现在精致。

眼神一扫，看到出生年月，他顿住了：“这上面的生日是弄错了吗？”

孟柳轻飘飘回答：“没有，我才16岁。”

闻尧脸上的表情龟裂了。

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未成年，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立马有些不自在起来。不过这种情绪也没持续太久，只要多看两眼她的脸，闻尧就觉得值得。

也亏得她年纪小，要真是再等两年，没准儿其他人中途就截胡了。

不过之前想的事倒是要往后推推了，他虽然不介意未成年，但也不是禽兽，把人养大点再吃，说不定味道会更好。

商场被闻尧提前清了场，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二人并排走。

问什么她都是，行，好，可以。

闻尧干脆也不问她了，符合她这个年龄的衣服裙子以及包，几乎买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