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西咳嗽了两声:“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给吴证南治疗,那个....我来想办法。”
梁云屹一手揽一个双胞胎就出去了。
屋内的三人暂且不知,但屋外的人已经开始严刑逼供。
郁杭冷冷的扫视一圈,最终视线定格在殷云泽身上。
“最后那一个,是你?”
康路清了清嗓子,想劝两句。
殷云泽毫无惧色对上他的视线:“是我,怎么了?”
郁杭还没发火,殷云深先发火了,他手指着一母同胞的哥哥。
“你你你!我说孟柳好的时候,你还说她是坏人呢!你还是我亲哥吗?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有什么好的我没想着你,你呢,背着我吃独食!怪不得!
怪不得我去首都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怎么忍都忍不住,那天打飞机格外爽,感情那时候就是你跟孟柳滚一起去了,回来还装作一副处男的样子,真让我作呕,你不要脸,你恶心,你下贱!”
梁云屹一张脸皱着一起,原来无形中,整个小队除了他以外都成了孟柳的入幕之宾。
这让他以后这个队长还怎么做,干脆让给孟柳算了。
今天过后,独善其身的吴证南也不可免俗,殷云深绝对没这么容易放弃,他已经能预料到以后队里鸡飞狗跳的日子,还有那不知深浅的敌人。
越想越头秃。
殷云深骂完哥哥,矛头又指向康路:“还有你,我就说你怎么可能27次,这都是你们三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吧?还在我们面前装,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啊,大家还是队友吗?
俗话说的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在首都拼死拼活解决八级丧尸,你们就搁家里开银趴享乐,难都让我们抗了,福都让你们享了,说得过去吗?你们就没有一点点愧疚的吗?”
康路被骂的几乎抬不起头。
殷云泽脸皮厚,根本不在乎,他现在烦躁的是又要加一个吴证南。
郁杭此刻已经心如死灰,他以为的逼不得已,原来孟柳早就背着她跟别人搅合在一起了。甚至还伙同其他男人瞒着他。
“所以那天早上孟柳根本就不是洗澡是不是!你们两偷偷干坏事了!”
殷云深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记忆拉回那个早晨。
浸着水汽的发尾,换过衣服的殷云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