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点的,有些爱喝酒赌钱打老婆的平头百姓,照样为了孩子忍辱负重。
本朝不是没有和离的规矩。
但和离的仍旧非常少。
像她这般目标明确,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牵绊的女子,这样独特的想法才配得上她。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另外几个男人都爱她。
不必考虑太多规矩束缚,也不必去猜忌怀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随心所欲,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的单纯与坦荡。
不可否认,她很有魅力。
但跟他无关,还是那句话,他不喜欢复杂的男女关系,只想要按部就班,克己守礼的过一辈子。
“怎么样?要不要答应我的提议?”
阙进有些起伏的心瞬间平复,撇过脸不去看她,还是一样的回答:“不。”
他不会再被她所引诱,绝不。
当晚阙进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梦中又回到了昨日,还是在那块石头上,不过他们调换了位置,变成了她躺在上面,没做过的事在梦中上演了个遍。
孟柳白日里睡得够多,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左右也没事,干脆坐在了阙进旁边,仰天看星星,顺便在他醒来的时候吓一吓他。
谁让他昨天那么直接的拒绝她。
哪知道身旁的人睡梦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她好奇的低头去看,紧紧捂住嘴才没笑出声。
也不知道这家伙梦到了什么,挺激动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阙进就对上一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他下意识移动身子,却发现了不对劲,回忆梦境统统涌上脑海,他整个人第一次红的仿佛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