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急的团团转:“母妃你给个准话,此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贤妃尤显不耐烦:“不是不是不是!我都说了多少次,不是我做的!你觉得你母妃有这么傻吗?就算要害淑妃一党,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四皇子握拳又松开:“那到底是谁呢?该不会是柔昭仪?!”
贤妃认同道:“你跟我想一块儿去了,淑妃不可能会害自己儿子,咱们再一完蛋,那这件事得利的就只有九皇子。”
她越说越认可:“没想到柔昭仪位分不高,心眼子不少,居然敢算计本宫,不行,我得去找皇上,将柔昭仪的狼子野心说出来!”
四皇子连忙拦住:“母妃别冲动,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是白搭!我们合计合计,该怎么样翻盘!”
突然想到什么,贤妃顿时急了,手一拍大腿!
“遭了,中计了!那丫鬟是我安排在文宁身边的!”
四皇子一听:“什么?那引路的丫鬟是母妃你安排的?”
贤妃慌慌张张道:“我只是知道有人要算计太安侯侯小姐,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就顺水推舟让那丫鬟去了,谁能知道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啊!”
“母妃,你糊涂啊!现在大部分证据都指向我们,若是柔昭仪一党干干净净,以父皇多疑的性子,定是会更加怀疑文宁,现在好了,此事牵扯的第一个人就是文宁,但其他证据却都是母妃所为,父皇反而会觉得文宁无辜,说不得父皇事后还会对柔昭仪进行补偿!”
贤妃点头,咬牙切齿:“你说的没错,本宫的一番安排,没想到竟是阴差阳错给她们洗脱了嫌疑!柔昭仪真是好歹毒的算计!”
贤妃提笔走向书桌,刷刷刷写了一封信递给四皇子:“眼下本宫出不去,你带上这封信叫人传给你外祖父,父亲一定有办法助我们母子脱困!”
四皇子连忙应下。
第二日是这次科举的最后一场,殿试。
这一届会试前几日便结束了,在孟柳禁足之前,那时候她就派人去查过,顾知行乃是解元,已是连中五元,只差殿试,便可达成本朝第一个六元及第。
一般来说,已经连续五次都是解元,只要殿试不是太差,为了六元及第的美谈,皇帝也会钦点为状元。
顾知行这个状元是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