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画者的心境不错。”
“小丫头还会看画?”陈院长惊讶。
“看着好看而已。”叶千宁也学过一段时间画技。
不过,自从当年方大师去世之后,她也就此封笔了。
“谦虚。”陈院子笑呵呵:“来,丫头,坐。”
叶千宁收回视线,走过坐在桌前。
陈院长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想问些什么又有些顾虑。
“师父,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叶千宁知道,就算今日他忍住不问,总有一日会问。
终究要说,何必折磨老人家的心神。
陈院长闻言想了想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送的果子有多珍贵吗。”
“恩。”叶千宁点头。
“知道就好。”陈院长松口气。
虽得到两仪相生他很高兴,但若人家在不知珍贵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送给他,如此他收的也不心安。
“师父,怎会认得?”叶千宁从刚刚便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