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们对吟辰的同情可谓是达到了顶峰,夏至这张嘴着实是跟机关枪似的,一个劲儿地叭叭,主打的就是一个怎么贱他怎么来。
夏至他好意思说,我们都不好意思听。
关键是这机舱就这么大,我们这些人连躲都没法躲,一个个的只能用手堵着耳朵,眼眶通红,跟攒了几百年的怨气似的,恨不得当场把夏至这逼从飞机上踹下去。
最惨的还得是吟辰,我这可怜的大儿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旁边坐着个个跟机关枪成精似的鬼,我们好歹还能用手捂着耳朵,但吟辰他可是一名重度伤残患者,胳膊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捂耳朵了。
“你能闭嘴吗?”看得出来,吟辰已经极力克制着自己想骂人的冲动了。
夏至贴心地用手捂住吟辰的嘴,脸上的笑容亲切而猥琐。
好不容易找着个能听自己逼逼,还不能有所反抗的冤种,夏至说什么都不可能轻易放过,“太子啊,我对你那可是一见如故啊,就跟见了老乡一样,心窝子里面可是有一堆想对你说的话啊。”
若棉打了个寒战,抱着我的胳膊说道,“咦,这鬼真恶心。”
看着吟辰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但凡吟辰现在能活动一点,我估计他都想拔出自己身上的镇妖钉捅死夏至。
估计再这样下去,吟辰迟早能被夏至唠出阴影,我只能说道,“夏至啊,我知道你这是见到新同志了太激动,但咱好歹也能给人家点儿休息的时间吧?”
“你看他身上的伤这么重...”
吟辰人都快被这玩意儿给唠哭了!
夏至这嘴竟恐怖如厮!
见我发话了,夏至咧了咧嘴,说,“那好吧吟辰太子,等你伤好了我再跟你唠!”
吟辰胸膛起伏着,明显是被夏至气得不轻,毕竟谁家好人聊天会问对方身上有几片鳞啊,还特么问有没有抛过光,不好好保养会不会炸鳞。
这踏马是正常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哦...
我忘了,夏至他是个鬼,纯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