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疼痛,使得那几名男人“扑通扑通”齐齐双膝砸地,声音很响。
听得围观的人都替他们感到疼痛。
“哎呦,疼死我了……”
“哎呦……”
“……”
那些男人还没有动手,便被林皓整治一番,疼得他们在地上哀嚎,站不起来。
带头男人一看,当即心里害怕,面上却强装镇定。
他有些颤抖地下令,“你们几个废物,快给老子站起来,你几个还打不过一个吗?”
林皓觉得这人很是滑稽,手下一个个站不起来了,还如此颐指气使。
哪里来的勇气?
于是,他拔了拔手中的剑,嘲讽道,“小爷就站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围攻,怕就怕你们没那个能力。”
“这枫梧县如此繁华热闹,怎么就出了你们这几个败类?”
带头男人十分气愤,当即松开了手中的姑娘,指着林皓破口大骂。
“混账,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外地的吧,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小心我玩死你!”
那姑娘被松开,立刻跑到林皓身后,想要寻求他的庇护。
“公子救我,他是崔县令的第十七房小妾的娘家哥哥,一直在枫梧县收各大酒楼铺子和小摊的保护费。”
“今日他们在这里吃了亏,等你走后,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说着,姑娘便落起泪来,哭得好不可怜。
林皓当即同情心泛滥,拍着胸脯保证道,“姑娘放心,今日的事情,我管了。”
那姑娘擦了擦眼泪,看着眼前的林皓风光霁月,当即崇拜起来。
“嗯,公子小心。”
林皓转身,冷冷看向那带头男人,眼底充满了愤恨。
一个县令第十七房小妾的哥哥罢了,竟然如此猖狂,看来崔县令这棵大树根深蒂固,给不少人当保护伞呀。
他故作害怕道,“我就是外地的,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壮士姓甚名谁,咱们以后也好长个记性,绕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