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帐篷,我这才发现帐篷旁边被堆起了八个大小不一的雪堆,而且上面都插着黄色的小旗子,看来这就是风雪瑞说的解决风的问题的手段了。
我扛着旦增进了帐篷,胖子赶忙来接过旦增,风雪瑞则过来帮我拍打身上的积雪。
“你没事吧?”风雪瑞围着我转了一圈。
我往手里哈了两口热气:“我没事,你还是看看旦增吧!”
风雪瑞一眼就看出了旦增的问题所在,右手一掐旦增的下颌骨,旦增的嘴便张了开来。
胖子看了一眼叫道:“我去,他舌头呢?”
我从兜里掏出旦增那半截被冻住的舌头:“搁这呢,你们看看还能接上不?”
风雪瑞摇了摇头:“恐怕是接不上了,那半截舌头已经坏死了,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给他止的血,以他这伤势,不疼死也得流血过多而亡。”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做,旦增中途还醒过来一次,甚至还吓走了一位漂亮的小姑娘。”我摊了摊手说道。
胖子一把搂住我:“二哥我看你印堂泛红,最近要走桃花运啊,这喜马拉雅山脉里也能有艳遇,艾服了油!”
我说胖子你别闹,随后将追旦增的过程简述了一边,然后指着旦增手中握着的降魔杵问:“我看这东西也是个佛家法器,雪瑞你看看能不能用它代替那两颗舍利啊?”
风雪瑞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根降魔杵:“如过我没猜错,这东西应该是莲花生大士的法器,莲花生大士是一位降魔斩妖的金刚,他的法器杀器有余而慈悲不足,恐怕对于超度之事帮助不大。”
听风雪瑞这么说,我有些失落,但还是及时调节心情道:“好了,我们该总结一下现在的情报了。”
我们三个平地而坐成犄角之事,我率先问:“雪瑞你说那风刮的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印度洋暖流被喜马拉雅山脉阻挡,在特定的地势会产生涡流发出一种我们听不到的次声波,它有一个科学名称,叫做卡尔曼窝街现象。
这种20hz左右的次生波虽然我们听不到,却会跟我们的内脏神经发生共振,长时间处在这种环境中,就会神经亢奋陷入幻觉之中,所以旦增才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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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迪亚特洛夫事件你们也许听过,有人曾经分析过,也许正是这种次声波造成了这支经验丰富的登山队全军覆没。”风雪瑞解释道。
我听此思考了一会问:“可我们三个为什么没事?”
“谁说没事,我们三个不是也失眠了吗,只是因为我们三个是修行者,心跳比正常人慢上很多,和那次声波的共振微弱才没受多少影响,但如果时间长了,也一样会出现与旦增同样的症状。
对不起,其实我早该发现这一点的,如果我早些警觉,旦增向导也不至如此。”风雪瑞抱歉道。
胖子听此猥琐的笑道:“风同学要我说这事可不怪你,要不是某人色令智昏,扰乱了你的心境,凭你的警觉性应该早能发现的,这事啊~还得怪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