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风雪瑞却在一旁嘲讽道:“都说女子的第六感比较灵,没想到武同学的也不差,莫非武同学是女扮男装不成?”
我没有理会她的调侃,上前观瞧起这座桥来,这桥的样式与之前见过的相同,只是上面没有铜人而已。
不过桥上面飘着一层浓浓的白雾,能见度也就十米多远,使我们根本看不清桥对面的情况。
我心里纳闷,没听说这地下还有雾的。
胖子走到我旁边问:“怎么样二哥,咱们上不上去?”
我也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丁教授和风雪瑞,他们两个在那窃窃私语了一会,而后丁教授说:“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也没有其他选择了,自然要去对面看看”。
胖子道:“丁教授说的对,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还有刀山火海,胖爷也要去闯上一闯”。
既然都决定要去对面那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我首先踏上石桥,而后他们也跟了上来。
可走了一会便感觉不对劲了,原先估计离对面不会太远,因为地缝的宽度并不是太宽,但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大约已经走了八百多米了,却还是没有走出这座石桥。
胖子疑惑道:“唉,我说二哥,这石桥挺长啊”。
风雪瑞也感到了异常:“不对,依照这桥的宽度,这么长已经是它承重的极限了,再加长下去,它会因为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而垮掉的”。
丁教授道:“这么说的话,我们应该已经快到对岸了”。
听他这么说,我们提着的心才放下,这一路来受到的惊吓太多了,众人都有些疑神疑鬼。
可我们又向前走了五百米后,都发现有些不对劲了,我们并没有像预料之中的一样到达对岸,反而是还在这座满是浓雾的桥上。
胖子从包里取出最后一瓶水,珍惜的喝了小半,喘着粗气说:“二哥,奇了怪了,这座桥咋走不到头啊!”
此时桥上浓雾弥漫,而且桥的样式一成不变,要不是自己累的汗流浃背,真感觉自己就是在原地踏步一般。
风雪瑞在一根桥柱上做了一个记号,用红笔写了一个“风”字。
我走到她一旁道:“你怀疑我们在鬼打墙?”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
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造成的。
此时我们的情况与鬼打墙有些像,但却也不能确定,因为我们有这么多人,意识都很清醒,全都鬼打墙有些不可能。
风雪瑞见我问起,她回道:“情况有些古怪,以防万一,还是小心点为妙”。
胖子这时屁颠屁颠的走过来问:“二哥,这鬼打墙我倒是听说过,你遇到过没有啊?”
我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倒听我爸跟我说过一次,那时他去我表叔家喝酒,没想到回来已经是晚上了,他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往回走,结果遇见一片坟地时,有一只乌鸦正好叫了一声。这可把我爸吓了一跳,他便大骂一声顿觉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