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神体啊,否则,府主怎会直接将这尊位直接给你——我原以为府主只会宣布你为少府主,不料他却直接将府印给了你,不光是我,西府上下无不震惊……”
“得府主垂爱罢了……”
“陆铭,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名字了,以后只能称你府主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想请你告诉我一个问题,你来西府那天,你是那天唯一的知情人,我父亲究竟伤得怎样,为何这两三个月给他传递消息,都石沉大海了……”纪缘众笑意消失,以严肃的神情问道。
“……你父亲……伤得可能比之你想像中还要重——”陆铭沉吟片刻,说道。
“难怪,我父亲天生良善忠贞,他一定是害怕我担心,你也害怕我过于担心,我也懂……”纪缘众说道。
陆铭闻言,暗中想到:“你懂个屁,不要深究这个事,你还能活下去……”
心中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和纪缘众说道:“是啊,当初为了让你不担心,对你撒了谎,你父亲的伤,应该要养上好几年,否则也不会被府主派去这么远的地方做些闲职养伤了,他不回消息一定是害怕你担心……”
“父亲受伤,为人之子,焉能如此行事,如今,我也受伤了,倒是可以像西府申请前往序鼓,好好照料我父亲,也好同他一起养伤。”纪缘众点头道。
“序鼓?就是你父亲养伤的地方?”陆铭问道。
“是啊,序鼓是个好地方,虽然偏远,只是一个只有一两百万人的小城,但是风景优美,适合养病散心,比你岭口倒是好玩多了……”纪缘众笑着解释道。
陆铭下意识问道:“大概多远?”
“往西五千多里吧,赶路用不了几天就能到……”纪缘众脱口而出。
陆铭拍了拍纪缘众的肩膀,道:“太远了,不适合你现在重伤之躯去,起码——养好伤再去吧……”
“不行,我这伤得挺重,估计得好久才能好,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纪缘众摇摇头,道。
“听我的,你的伤不适合长途跋涉,万一途中遇到什么山贼之类的人,就危险了,我知道有些低阶炼气士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