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家伙竟然破天荒睡到了隔壁。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言溪是实在忍不住了,趁他睡着的时候,将他五花大绑,关紧门窗防止他逃跑。
醒来后的琅一看这架势,冷哼一声,又不理他。
言溪有些无奈地亲了他一口,“怎么了吗?你又不说是什么原因,我道歉都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我以后铁定改正,保证事事都听你的好不好?”
闻言,琅的耳朵竖直,来了精神,眉毛一挑,“真的?”
“我发誓。”言溪举起手,一脸认真。
“我问你,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很想找一只雌性兔子生很多崽崽?”琅盯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的任何反应。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言溪刚说完这句话,灵光一闪,意识到什么,笑了出来,凑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吃什么醋,我又没吃过醋,我怎么知道。”琅嘴硬地反驳,
和言溪呆了这么久,这个词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此刻他竟然装傻充愣,明显就是不打自招。
言溪噗嗤一笑,看着死鸭子嘴硬却难掩可爱的大灰狼,笑得前仰后翻,“你还说你就是吃醋了,哎呀,对不起嘛,我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