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垂眸笑了下,“那你可还记得,孤曾与说的话?”
薛向松眼神一动,嘴角的笑意深了深,“记得,殿下曾说,殿下能给小人想要的,只要小人能拿出筹码来换。”
“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啊。”
似是感慨地说着,魏钰抬眸,看着他的双眼,“那你想好自己要什么了吗?出海一趟,海外那么大,你就没一点想法?权势是个好东西,有人玩弄权势,有人被权势玩弄……你如何想?”
如何想。
他能如何想呢?
他不一直都在被殿下所掌控着吗。
薛向松笑了笑,“殿下所想,便是小人所想。”
魏钰眉头一挑,并未顺着他的往下说,他道。
“孤曾说过,孤要的一直都是你这个人,你有才,孤想用,但你不忠,孤不敢用。”
薛向松笑意微滞。
魏钰继续道:“孤可以给你自由,但前提是你要为孤办一件事,等赎了身,你想如何便如何,孤不会再管。”
话落,薛向松沉默下来。
他在思索,思索过后,他看向魏钰,笑道:“白非鱼向殿下说了不少吧?”
魏钰:“没有,你不是都把他的话拦下了吗?孤半个字都没有问他。”
薛向松挑了起眉,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你在外如何,孤不需要知道,就好比孤不在乎你的出身来历一般,孤只看结果。”
魏钰笑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孤,只看结果。”
薛向松定定地看着他。
然后,他问,“那殿下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呢?”
这下轮到魏钰低头了,他假意思索片刻,然后看着薛向松,一字一句笑道:“不如,就叫你在欧洲重新组建一个福音教,让身处欧洲的人都只能知道我大魏国威,叫他们都自愿成为我大魏人如何?”
薛向松不说话了。
薛向松觉得这太子大抵是疯了。
这话是人能说出来的?
还赎身,这是叫他一辈子都打白工吧?!
狗太子敢不敢把话说的再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