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望着阿城,心里有气,暗说,你是不是先和雅洁沟通过了,不通过我,显然有点越俎代庖,能干的有点过了。
阿城满脑子都是产品问题,他请阿梅给雅洁电话问过船期,现在得到答案,自己的改正错误的时间确定不多了,不由的分外沮丧,摆摆手说:
我回线上,马上把之前包装的成品,做下自我临机抽检吧。材料的事情,希望尽快到位吧。
唐武这才意识到阿城的担忧有多么严重,看来自己是误会他了,如果尾检出现问题,导致不能按时出货,改变船期,小庄生会气的跳脚的。
只好讪讪的和圣母打了招呼,作势离去的时候,圣母把门掩上,担忧的说:
听人说,秦松离开前去找个阿城,现在他来告状,一味的针对你,有把责任转嫁的意思,难道他们真的和光彩有勾连吗。
唐武忧心忡忡,不觉愁上心头,刚刚的释怀,被圣母一下子坐实。他有点惊讶圣母的猜疑,好似 推心置腹的告诉他,就不怕门外有人偷听。
只好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平时也没有得罪过他啊,应该不至于吧,确实问题都挤在一起了,换上谁,都焦头烂额的。
圣母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笑道:
你是没有得罪他,可是你哥呢?是他的领导啊。
我哥怎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不大,也许你就受到了牵连吧,我是为你好,毕竟你是我保荐的人,不能糊涂的过日子,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啊。
唐武挠头,做烦恼状,晚上喝酒浇愁去,阿城不至于这么下作吧。
他不知道,刚才一语成谶,不用大卸八块。被躲在暗处,一心报复的秦松,在美食街没有路灯的那个地方,晚上九点的时候,找了自己的几个老乡,把落单的唐武打了个鼻青脸肿。
想必大卸八块,打了无数个折扣。
好汉们没有自报家门,来者是谁。
喝得糊涂的唐武又伤心又伤身,不由的被冷风一激,是谁打自己呢。
这个哥德巴赫猜想应该不难,很快有人替他分析,八成是秦松,二成也许是阿城吧。
秦松这个王八羔子反正是不见了,这个帐还得记在阿城头上才是。原因无他,白天吵架,晚上就挨打,前后脚的一点都不耽误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