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大姐的家法和一无所有的现在

大姐发了雷霆之怒,绝对是阿芳跟她同事三姐讲了,三姐跟大姐讲了,人家不愿意做备胎,更不愿意做一无所知的第三条船。阿芳哭诉道,我本将心比明月,奈何却之付沟渠。我们哪点做的不好,为何玩弄感情和手段呢。

刘刚跪下给老娘磕了三个头,然后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现在说什么呢,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任由大姐把气撒完,再做解释。

大姐更加气恼,阿芳家只差没有打上门来,他居然像个无事人一样,可是任割任剐的。小孩子有脾气,你一个大人怎么做事这样没有手尾和章法,太过分了。

大姐央求着说:你说吗,你是咋想的,你看看我们还有啥,再看看这房子还四处漏风,你还有啥。人家动了真情,实打实的亲事,你告诉我,为啥伤了人家心,你有什么资格呀。

刘刚依旧耷拉着脑袋,三姐在旁也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刘刚不敢看大姐,家里人谁都怕大姐。自从老爸10多年离去后,家里的大小事情,有能力的大姐和大姐夫无时不在照顾着。他看了眼三姐,三姐恨铁不成钢,努努嘴,要他向大姐说个123。

刘刚眼看逃不过去了,可是从何说起呢,东莞那边也没有备胎和船可以踩。只好爬起来,走到灶前,捡起一根木棍,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大姐,然后再跪下。

他这一折腾,大姐刚刚压抑下去的眼泪突然蓬勃而出,刘刚死活不认账,犟死牛一个。现在老妈不在,兄弟各自分家单过,目前家徒四壁,谁还能顾上谁啊。他不听话,一头走到黑,想到老娘临走时候的嘱咐,不禁苦从心来,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边哭边数落。

妈,那个时候,他回来,我不让他过去,就是怕您和他见不上面。好了,人家不听,招待所里找了工作,说好了,人家也不上。

一家人都在擦眼泪。

大姐越哭越凶,真是伤心到了极点。

好了,现在人家宁死不听我的话,他没有回来奔丧,心里有气,是不是不认我们这些做大的不成,妈,我没用啊,我带不动啊。

三姐和二姐也跟着伤心的抽泣了起来,大哥气恼的跟大姐说: